刺激、死也沒關係……或許是那種笑深深引起了他的好奇,他衝過去救他,結果和唐儷辭一起受了一頓拳打腳踢,被人吐了幾口唾沫,在那之後,他們就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
從出生到二十四歲,他一直是個濫好人,到現在他很想不通為什麼那十幾年從來沒有覺得唐儷辭邪惡怪癖,只是好奇他那興奮的笑、在意那種空洞的眼神,存有一份害怕他毀掉自己的關心,而後就能夠陪伴他那麼多年。他一直都像個管家,看他胡鬧、為他收拾爛攤子、勸他回頭、而後再看他胡鬧……惡性的迴圈,一直到唐儷辭改過自新的那天。在那之後,他就再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看著他就如看著一個精雕細琢完美無暇的贗品,這贗品的言行舉止是那樣出眾那樣令人傾倒,但沒有露出猙獰和瘋狂的笑、沒有做出瘋狂怪異的言行,並不代表贗品……就能變成真品。
那隻能說明他成熟了,不再把那種空洞表現在外,他拒絕和任何人溝通,他獨立獨行,已經能做他自己想做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