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從申衛然的口中,意識到他出自怎樣一個了不起的家族,但是有一個人願意選擇相信她,這撫慰了她傷痕累累的心。
她還可以再相信男人的話嗎?
“走吧!”他託著路猷雅的手便往外走。
“去哪?我要上班耶。”這人說風就是雨,也不讓她考慮清楚,可是他掌心的溫暖那麼真實,面對如此優渥的待遇她真的很難不識時務。
“搬家。”申衛然簡單撂下話。
他不會讓她繼續在咖啡癮打地鋪的。
“還有。”
“還有?”
“我要喝你那天煮的咖啡跟點心,那個點心叫什麼?我喜歡。”這一天裡,他試著自己煮咖啡,結果倒掉好幾壺就是煮不出來那天喝過的口味。
“千層焦糖蘋果塔。”她記得。
“你會做吧?”聲音不是抱很大希望。
“會。”給器具、原料,就會。
申衛然唇角有了弧度。
“那煮泡麵?”
“我很少吃那個,炒幾樣菜沒問題。”她的家教中包含了廚藝沒錯,她媽咪常說一個人出門在外,尤其是女孩子,沒幾樣養活自己肚皮的把戲不像話,她不要一個成天只能靠外食跟泡麵維生的笨蛋孩子。
基於母親的怪異理論,她國小一年級就會洗米,三年級拿鍋鏟,五年級能跟母親站在流理臺上用烤箱做蜂蜜蛋糕,到了國中,家裡的飯菜還有在她家圍飯老員工的晚飯就她一手包辦了。
“我……有點挑食。”
不是有點,是很大一點吧帥哥。
“餵飽你的肚皮不是工作專案之一吧?如果是,你還要給我煮飯津貼。”助理還要包括當老媽子嗎?這美滋滋的小算盤還打得真容易。
兩人並肩往外面走去,要煽動人家的員工跳槽總要知會一下舊老闆不是,這點申衛然還有點概念的。
“這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嗎?”想不到他還笑得出來。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申衛然不答。
他不會放她走的,為了什麼?
咖啡吧。
他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得來從不費工夫。
雖然爸媽很早就過世了,姑婆卻把他們幾個兄弟寵得上了天,巴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來。
路猷雅這女人是他第一個很想要,而且自己要到手的“東西”,就算這麼無聲的走著,瞧著她頸項的雪白和潤白的雙腕,都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