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人,不是這些事情了,是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非常重要的事情”,沈樂琳繼續說道。
安暢擺擺手,“沈公子,明天見!”
看到安暢完全不理會自己的說辭,沈樂琳也毫無辦法,他受到的教育以及對自己身份的矜持不可能讓他在安暢已經表達送客意思如此清晰下還繼續糾纏下去。
“好吧,那麼明天早上見,安上人,不過我必須再次感謝閣下允許我見到福伯。”,沈樂琳行了個禮後便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周明毅突然開口說話了:“安上人”,他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不想聽聽他要說什麼呢?”
“周先生,你覺得他會說些什麼?”,安暢微微一笑反問道。
“恐怕是拿出一些條件來與我們叫喚吧?”,周明毅略微一思索,便回答說。
“那你希望我答應下來嗎?”,安暢又問。
“當然不!”,被那次突襲害的自己受過傷的周明毅差點就失去的自己的一條胳膊,他怎麼可能對於這件事情不耿耿於懷,無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