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了,就是傻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失了記憶。
“王爺要不要去看看王妃?”王妃素來對人極好,他又不是石頭心腸,現在王妃有了難,他能說上話的也就幫她說上兩句,也當還了王妃素日對他的恩情。
“嗯。”軒轅明月點了點頭,畢竟是一年多的夫妻,她又是眾妻妾中最得他心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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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抽痛了好久,漸漸地就不再如初始的那麼痛苦了。
只覺得腦袋裡有東西在流來流去的。到最後腦海裡白茫茫的一片空白,宛如是一張白紙。
恍惚間,我聽見有人在說話。
“參見王爺。”這是清脆的女音。
“起罷。王妃怎麼樣了?”這是一個溫柔低沈又有磁性的男音。
“王妃數日前還叫疼,今日倒是安逸了許多。聞太醫說王妃是捱過去了且不日將會醒來。”
我努力地掙著眼,蹙眉用力拉著眼皮子往上掀起,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男子,他迎風背光而立,陽光照耀著他的全身,反射著通透又朦朧的光芒。
他緩緩地向我走來。待他走進近了,我仔細一看:只見他身穿淡黃錦衣,前襟和袖口是寬大的金色花紋的衣緣,寬袖垂落至膝蓋,長長的腰帶在下袍裡若隱若現的直垂至靴面之上,在他走動間便翻飛如花。最耀眼的要算是綴在腰帶上在陽光下閃著五彩的光線的龍紋玉佩。
“王爺您看,王妃醒了。”突然聽見跟在他身後的那一個女子開心地叫了起來。
“你醒了?可有什麼地方感到不適?”他撩起袍子地坐在我的床沿上。
他的聲音好溫柔,眼神也好溫柔。
我怯怯地對他一笑,低聲問道,“我的名字叫王妃麼?”
他愣了一下,隨後笑道,“你的閨名叫顏心嫻。王妃只是你的身份。”
“你是誰?”我從床榻上爬起身來揪住了他的寬大衣袖。
他笑,笑得好溫柔,“王爺。”
“王爺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眨了眨眼又問道。
軒轅明月從她醒來的那一刻裡就感到了她的不對勁,“王妃不記得本王了?”
我迷朦的搖了搖頭,雙手更緊地揪著他的衣袖,睜著圓圓的大眼睛,俏生生地望著他。
純淨如嬰兒的目光吸引了他的視線,他不由得好奇地看起她來。──
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她的臉,今日仔細一瞧倒是把他嚇了一跳,她長得跟那曲詞雅太過相像了。
太陽出了雲端,陽光千絲萬縷地從窗欞上灑進來幻化成條條銀線。更是把他的身影投射在我的身上把我緊緊包圍住了。於是我便像個嬰兒般爬進了他的懷抱裡,緊緊地抱著他,小臉頰依偎在他光滑的衣料上擦了又擦。
可能是記憶全失後的雛鳥情節吧,我對睜開眼睛後第一個見到的人產生了深深的依賴。從此後就像個小孩子愛黏著自己的母親般緊緊地粘著他。
(38鮮幣)32滿徑消瘦'肥了莖,瘦了徑'(H)
中天月圓,樓角垂星。
月光淡淡地從窗外照射進來,耀得糊著天青色薄紗的窗戶上樹影斑駁。
數盞宮燈中淡青色的紗幔在夜風中左右飛揚,九龍金爐裡薄煙嫋嫋,燻得殿內陣陣香氣。
軒轅練和軒轅明月兩兄弟靜坐對棋,空氣裡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子落棋盤的敲擊聲響。
“稟皇上,明月王爺的家臣白冶求見王爺。”內廷總管大太監陳瑞在大殿外稟報道。
軒轅明月側目,不由得擰起眉來。
軒轅練睨了軒轅明月一眼,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宣他進殿。”
“奴才遵旨。”
不一會兒,陳瑞領著白冶站在殿外,“稟皇上、明月王爺,白冶帶到。”
“讓他進來。”軒轅練語調空冷,聲音渾厚有力。
“遵旨。”
“吱呀!”一聲,殿門推開。白冶小跑入殿,向著軒轅練和軒轅明月的方向跪地叩首,“參見皇上,王爺。”
“什麼事也值得你如此急急忙忙的深夜進宮?”軒轅明月臉色不鬱地問道。
“稟王爺,王妃從黃昏一直站在王府門口等待王爺歸來,直到現在還不肯入府。”
“站在王府門口?”軒轅明月的臉色難看,“她一個王妃像一個村婦一般站在門口這成何體統!你們都是死人嗎?就不會攔住她?”
“請王爺恕罪!”白冶把頭壓得更低。府裡現在誰不知道王爺很寵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