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究竟是你的力量大還是區裡、鄉里的力量大?我勸你不要再做螳臂當車雞蛋碰石頭的傻事了。”
洪嫂的淚水已經從雙眼湧了出來。她哭著說:“我不是不肯搬啊,我是求你們給我一個哪怕是小一些的商鋪,讓我以後也能吃上飯穿上衣,你就高抬一下貴手吧……”
書記威嚴地說:“早就對你說過的,這絕對做不到。”
“那,我就求你,另外再補我十萬,或者九萬、八萬也行,給我一個做生意起步的本錢,這總可以吧?我的這房屋,你們按住宅算,怎麼也說不過去啊!”洪嫂掙扎著,想對書記跪下磕頭,可是身子被人拽著,連下跪的機會也沒有了。
“那也不行。‘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拆遷是一件政策性極強的工作,不是區政府和鄉政府單獨決定的,我們有專門的辦公室負責,按規定標準嚴格計算的,哪裡能夠說加價就加價的?你想加十萬八萬,別人想加六萬五萬,這工作還怎麼做?區政府鄉政府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我們當幹部的工資也只有這麼多,不吃不喝都捐出來還不夠呢,你不要做這個夢了。”
洪嫂一邊痛苦地抽泣一邊說:“那實在不行,你們就再寬限十天半月,讓我好好收拾一下,我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做啊!”
書記說:“沒有做準備是你自己的錯誤,通知是早就下了的,你就是置若罔聞企圖負隅頑抗,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怪得了哪一個?寬限十天半月,到時候你不動彈,我們又得來。你看我們這麼多人過來,所有的工作,包括子孫後代的教育這樣事關千秋萬代利益的大事都停下來了,整個拆遷和基本建設的程序都得延遲,這經濟損失、社會主義建設的損失、還有對奧運會造成的不良影響你怎麼承擔得了?這樣壞的沙塵暴天氣,露天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