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更好。”寶珠道:“他總比我的說得好,我今日的兩個都不及他。”便又擲了一個‘打破錦屏風’,便道:“這個題目恰好,然難也難極了,須要在打破兩字上頭著想,若得湊成了,倒是個好令。”漱芳道:“這個難,教我就湊不成,只怕那句《詩經》就不容易。”寶珠怔怔的想,想著了《唐詩》,又湊不上《西廂》,想到了《西廂》,又湊不上《詩經》,好不著急。想了好一會,問道:“《詩經》上不是有一句‘何以穿我墉’麼?”次賢道:“妙極了,這一句已經穩妥,中間湊得連絡就好了。”寶珠面有喜色,欣欣的念道:打破錦屏風,暮色滿房櫳,吉丁當敲晌簾攏。月兒高,何以穿我墉。
子云等大讚,子云道:“這個實在妙極了,就在那十六令中也是上等。我們恭賀三杯。”寶珠始為解顏歡喜。
漱芳心裡又著急起來.恐怕再行,不能及他,便道:“算了罷!實在費心得很,我不擲了。”子云道:“這令原也費心,但只五個,他得了三個。你才兩個,你再擲一個罷?”漱芳道:“適或色樣重了呢?”次賢道:“重了不算,須要不重的才有趣。”漱勞不得已,擲了好幾個重疊色樣,然後才擲出一個楚漢爭鋒,便道:“擲了這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