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清楚,只要度過了那晚東方就會沒事了,可過了那晚東方卻不記得我了。
苦苦的等了一夜,一早東方終於清醒了,可他睜開眼卻不認識我了。
“醒了,正伯,東方醒了。”東方一醒大竹就跑來告訴我們,我和東方父親起身朝著監護病房裡看著,看到的卻是茫然的一雙眼睛。
看到東方醒了我喜極而泣,抬起一隻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哭了,東方躺在病床上,轉過臉目光看著我們,最後把那雙深情褪色的眼睛落在了我這個早已哭成淚人的身上,似是在想著什麼毫無反應。
大竹覺得有些不對勁,忙著去叫了醫生,我們才有機會跟著進去監護病房看東方,可看來的結果卻是東方失憶了。
“什什麼?”我的腦海嗡的一聲,瞬間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等我再度醒來人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而且是沒有東方的病房。
睜開眼我看著病房的周圍,病房裡空無一人,我的手上還埋著防滾針的針頭,白色的營養物正源源不斷的從輸液瓶裡打到我的血液裡,無暇顧及其他,起身我拔了手上的針頭,一邊按著一邊下了床,忙著跑出去去找東方。
出了病房不遠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