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在我這裡,除非你出賣我。’
大竹和曉峰忽地一愣,兩個人都笑了……
商量好這些事情我叫大竹他們都去休息,一個人留在病房裡陪著東方,在他手心裡寫上:‘你還沒有給孩子起名,也沒有讓我懷上女兒,更沒有說過你愛我,你欠我這麼多,你可要記得回來,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
那是一個無情的春天,它不暖也不明媚,帶走了她的愛,也帶走了她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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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顯示不全,廢話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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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再度相逢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你記得嗎?好像那是一個春天我剛發芽……
耳邊傳來悠揚的旋律,我靜靜的回憶著初次和東方見面的畫面,回憶裡東方好像是從開始就喜歡上了我,而我卻朽木不可雕一樣懵懂的不長腦子,難怪東方總說我出門不帶腦子。
看著躺在病床上睡得那麼安逸的一個人,我低頭看看自己已經很大的肚子,這是這段時間來我最安逸的一天了,能夠安安靜靜的看著東方,什麼都不想也什麼都不做。
伸手把手機的聲音放得大了一些,把剛剛喜歡上的這首歌放給東方聽,希望他能聽得見,知道我又開始想他了。
好長一段時間了,沒有東方的日子時間總是那麼漫長,花兒都開了,他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回想起我們初次見面的季節,就快要一年了,這一年來他成長了,而我記憶裡卻總是他最初的模樣,帥氣的讓我無法忘懷!
這段時間我平定了東方家在這一方土地上的糟亂,穩固了東方家在黑道中的勢力,同時也讓東方家的事業蒸蒸日上。
外人看來我是個傳奇般的人物,覺得東方家藏龍臥虎,小小的一介女流都讓人畏懼三分,可我自己清楚,這一路走來的血雨驚風有多艱險。
我走過來了,因為我心中還有希望,我還要為東方,為孩子勇敢的走下去。
耳邊悠揚的旋律一遍遍的播放著,我拿出一早在家裡帶過來的指甲刀開始給東方修剪指甲,他這個人什麼都要最好的,哪怕是一個指甲都容不得一點瑕疵,護工的手不適合伺候他,還是我自己伺候的得心應手,他自己也一定十分滿意才對。
一邊給東方剪著指甲,一邊在心裡思慮著,到底是什麼人把東方的腎拿走了。
這段時間來我一直在找尋著東方的腎,我不清楚為什麼會有人盯上東方,但我可以肯定,拿走東方腎的人絕不是醫生所說的是慣犯。
大竹和我的想法一樣,其實就是大竹不說我也心如明鏡,東方的腎絕不是慣犯所為,真要是為了錢財,大可以摘走一對,絕不會留下一個,只拿走一個。
正常人失去了一對腎必死無疑,如果是一個就有生還的機會,而一個的價錢遠比不上一對的價錢,真要是慣犯一定是為錢,可這人卻留下了一個,也就是說對方急需一個腎臟,而且無意東方的性命,至於東方為什麼會至今昏迷不醒,與他後腦的重創無疑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不是慣犯,那會是什麼人?
什麼人急需一個腎,而且還能在短時間裡把東方制服,東方的身上一點打鬥過的痕跡都沒有,就說明是熟人作案,熟人誰能讓東方受制於他們,而且一點防備都沒有?
東方的伸手,大竹他們一擁而上都難以制服他,伸手好的我曾經都震驚,不可能輕易的給人制服,怎麼會給人輕易的靠近,而且還是一擊就把人制服了。
想到東方是那樣一個驕傲無比的人,卻要受這份罪,受這份凌辱,就會心如刀割,每當閒暇時候,心如刀割的疼就一次比一次疼。
東方睡著以來,我最怕看見的就是煙花和流星,我害怕,害怕他是煙花,燦爛後瞬間湮滅,我更害怕他是流星,剎那後連影子都不留下。
正想著病房的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我回眸望去的時候一個人冷峻的面容出現在了病房的外面,乍見時我愣住了,而對方也沉默了。
我並沒有馬上起來,但對方推開門走了進來。
迎著窗外不算刺眼的陽光,我將東方的手放回了被子裡,並且起身站了起來。
“還好麼?”李航遠的聲音很淡,我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如往常一樣睡著的東方,很淡的朝著李航遠笑了那麼一下,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過來,那次一別我以為今生再無見面的機會了,想不到他還是又來了。
‘還好,你也好麼?’有什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