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不清楚,估計100來個吧。我從來沒有在軍艦上呆過。”“可能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就象我們的水乒一樣。由於我們之間的相互猜疑就得讓我們這麼多的優秀青年去冒如此大險,而且我們知道,他們之中有些人是回不來的,這對我們兩國來說確實是非常遺憾的。可是——不這樣有什麼辦法呢?”總統停頓了一下,轉身向窗外望去。南草坪上的白雪正在融化。該走下一步棋了。
“也許我們能提供些幫助,”總統試探著提議道。“是啊,也許我們能利用這一不幸事件多少減少一些相互之間的猜疑。也許我們能把它變成好事,顯示一下我們的關係確實得到了改善。”
佩爾特轉過身去摸找他的菸斗。在他們多年的交情中,他總也無法理解總統怎麼能老是僥倖成功。佩爾特是在華盛頓大學與總統結識的,當時他在那裡主修政治學,而總統則是法科預科學生。當時這位行政首腦曾是戲劇協會的主席。業餘的戲劇表演藝術確實有助於他的法律職業。據說,至少有一名黑手黨大人物被他的三寸不爛之舌送進了監獄。總統提到此事時說這是他真誠的行動。
“大使先生,我願意向你們提供美國的援助和各種資源來搜尋你們失蹤的同胞。”
“那太感謝您了,總統先生,但是——”
總統舉起一隻手。“哪有這麼多但是,阿列克謝。要是這樣的事情我們都不能合作,我們還能希望在更重要的事情上進行合作嗎?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去年,我們的一架海軍巡邏飛機在阿留申群島外出了事,你們的一艘漁輪”——那是一艘蒐集情報的拖網漁船——“打澇起了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