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熱鬧走後,拴住把自己聽到的版本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大成,大成聽完不由得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挽回妻子春杏的芳心了。
大成從熱鬧家裡出來之後,獨自一人踏著路上的積雪走進了田野裡,月色清冷,大成不由得想起他與春杏的結合,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感情,終究抵不過漫長的寂寞,他不怪春杏,只怪自己無錢無勢,身體又瘦小可憐,連最基本的男性功能都無法與別的男人相比,只是他不知該如何放下他與春杏的感情,有道是:春水無情落花有意,看似無情卻深情。首發接近深夜,大成才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家中,他看著在床上已經睡著的妻子,心裡難免有些憤恨和懊惱,但春杏沉睡時乖巧的模樣又讓大成感到心疼,他低頭嗅了一下春杏身上女人的體香,覺得下體開始膨脹起來,他搖了搖春杏的身子,卻被春杏低聲埋怨了一句:走開,這都幾點了?
要是以往,大成指定順著春杏的心意,不敢再去碰他,但今夜他心中邪火中燒,春杏越是對他冷淡,他的腦子裡就會想起妻子跟劉海奎一起時的風情萬種,大成在內心對著春杏嘶吼:為什么你要如此對我,在劉海奎的身邊你就像一個娼妓,而在我這個法律規定的丈夫面前,卻又冷若冰霜。當下大成心一橫,直接鑽入春杏的被窩,伸手在她身上大力的揉搓起來。
“你有病還是怎么著?人家都睡著了,今天我沒興趣,你別碰我!”春杏伸手將大成推出被窩。
大成從北京帶回來的行李箱裡拿出兩萬塊錢,在春杏面前晃了晃說道:“杏兒,你看我這腦子,這是我這一年攢的錢,明天我陪你去盤中縣城好好置辦點新衣裳,你不是想買臺電腦嗎,這錢也夠了。”
春杏側過身,看著大成手裡兩摞嶄新的人民幣,頓時轉怒為笑,把錢接在手中對大成說道:“老公,你先躺會暖暖身子,我去洗洗下面。”
大成心裡苦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跟自己妻子在一起就像找小姐,而且這小姐的費用還不低。
春杏端了一小盆,兌上熱水之後蹲在地上把下身清洗了一番,之後便渾身赤裸的將自己火熱的身子鑽入了大成的懷中,語氣溫柔的問道:“老公,這一年想我了吧,我也是天天想你。”首發大成撫摸著春杏光滑的身體,腦子裡亂成一團,他沒有想到以前單純的春杏,已經變得滿嘴謊話,而且臉上還顯得那樣真誠,當下介面諷刺道:“你想我,咋還不樂意讓我碰你。”
春杏輕輕在大成的胸口捶了一拳,嗲聲嗲氣的說道:“這兩天你都回來這么晚,人家那是等的心煩了,以為你對我沒興趣了呢。”
大成長嘆一口氣道:“怎么會,我前半輩子過得不容易,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為了你,我吃多少苦都行,永遠也不會嫌棄你。”
春杏聽了不但沒有悔意,臉上還頗有得意之色,一伸手,用自己芊芊玉指握住了大成那條不到十公分的小雞巴,嫻熟的撫摸起來。
大成腦子裡本就一團亂麻,剛才的妒火一過,下體竟然又變得軟趴趴的,任憑春杏怎么挑逗,竟然始終處於半硬不軟的狀態。
春杏此時卻變得無比熱情,這個女人本就有著一身容易發情的騷肉,現在趴在男人懷裡,手裡握著的雞巴雖然不大,但她的慾望卻已經被點燃了。
春杏接連為大成揉搓了幾分鐘的雞巴,見大成的小棍棍始終不能挺立,心裡又急又氣,當下口不擇言的罵道:“你可真不是個男人,剛才還要這要那的,你倒是中用也行啊?現在我就是叉開腿讓你操,可你能行嗎?”
大成被春杏一罵,心裡恨不得馬上掐死這個水性楊花的淫婦,說也奇怪,春杏對自己的態度變得一冷淡下來,大成心中的火氣再次被點燃,下體竟然也跟著挺了起來,雖然不是什么龐然大物,但也直挺挺、硬邦邦的。
當下大成也不再給春杏留什么情面,粗魯將她推倒在床上,下體也沒有經過潤滑,大刺刺的沒入了春杏的水穴內。
期初因為兩人下體結合有些生澀,抽查的時候春杏還直皺眉頭,但少頃之後,春杏的下身就變得淫水潺潺,整個人也變得熱情起來,嘴裡“好老公”、“親漢子”、“加油、使勁兒”之類的淫語不斷。
但大成卻心知肚明,他的雞巴在春杏寬綽的肉洞裡幾乎感受不到太大的摩擦力,也就是春杏本身慾望很強,所以才如此敏感。想到這裡,大成心中怨氣更重,他知道自己媳婦兒下體這樣寬鬆指定是劉海奎這個王八蛋,用他那條大黑棒子給春杏插了無數次穴才造成現在的情況,可他偏又無法說出口,當下只能死命的往春杏身體裡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