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來發洩心中的憤恨。
春杏可不知道大成心中所想,她還以為大成是因為一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子,由於過度飢渴,所以今晚才像變了個人是的,雖然大成小雞巴無法填滿她心中的空虛,倒十分堅硬,讓她的穴穴也有些受用,起碼不用一直忍著寂寞,要熬到正月十 五之後才能與她的海奎哥盡興。
大成越插越快,大約五分鐘之後,春杏的情慾正直高亢的時候,她大聲叫到:“大成……快吃吃杏兒的奶奶……加把勁兒啊大成……你今天真厲害……杏兒好舒服……”
大成和春杏結婚快兩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春杏在自己身下如此放蕩,他哪裡受到了這樣淫靡的話語,當下把自己的小雞巴接連在春杏的美穴裡插了幾個來回,精關一開,滾燙的精液便撒入了春杏的陰戶裡。
春杏也知此時大成已經繳槍了,可她身體裡的慾火燒的正旺,當下呻吟著催促大成繼續:“老公……別停……你再動幾下……我也快到了……”
可惜為時已晚,大成雖然動作沒停,屁股依舊不停的起伏著,可軟掉的雞巴卻一下滑出了春杏體外,再也無法進入春杏那個淫水四溢的玉戶。
“沒用的東西!”春杏無限懊惱的罵了大成一句,連下身也沒有清理,直接把頭扭到床內側,拉了一條被子蓋在頭上。
大成楞了大約十幾秒,之後才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首發低沉的氣息中飽含了頗多無奈,融入了這個冰冷的夜晚。
過了年,大成和拴住去看守所探望了猛子,因為猛子的刑期只有6六個月,所以沒有進勞改隊,改在盤中縣的看守所中執行,也允許家人探望,只是不能提前釋放。回來的路上,大成對拴住說:“人啊,不能一輩子沒錢,拴住,你看著,等我翻身的時候,別人欠我的,我一定加倍討回來!”
拴住看著自己瘦小枯乾的兄弟,突然覺得大成的樣子很可怕,就像一頭餓極的孤狼,眼神裡全是兇狠的光芒。
初六的時候,大成提著他的行李箱回了北京,他對春杏撒謊說自己公司有事兒,要提前回去報道。春杏也沒有過多的挽留大成,這一次她對大成外出務工已經沒有了一年前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雖然兩人結婚還不到兩年,但思想上已經分道揚鑣、相去甚遠。
大成之前在北京跟著老闆孟慶玉乾的是裝修工作,可新年剛過,他哪裡找得到工作,再說他和工友們回鄉的時候,玉姐曾叮囑,讓他們過完年三月份再回來,要不提前來了也沒有活幹。
大成這次著急忙慌的來北京也不是完全為了打工,更多的是不想看到家裡那些糟心的事兒,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大成只能選擇逃避。不過幸好大成沒有把去年賺的錢全交給春杏,他還私藏了三萬,所以到北京後,大成很輕鬆的租到了一間地下室,雖然冷點,但總算有了落腳的地方。
第二天,大成到自己以前幹活的小區轉了一圈,沒想到竟然看到一個招工啟示,是招聘小區保安的廣告,大成立馬買了兩盒中華,進到小區保衛科,找到管事的一說,管事的竟然答應了。
本來以大成的身形,想當個保衛人員也難,一是年下進城務工的打工仔都返鄉了,二是大成應聘的時候就說了,自己只幹兩個月,等到開春3月份,他還要去幹裝修,畢竟自己有點兒手藝。
當天上午大成就換了一身小號的保衛服,拿著一根膠皮棍,走馬上任了。
當保衛工資確實少點,但輕鬆的很,偏大成又是個閒不住的人,每天就數他巡邏的勤,其他保衛人員可省事了,乾脆在辦公室裡架上火鍋,鬥起了地主。
大約一週之後,大成換成了夜班,就是從晚8點到早8點,整一個對時。剛接過班之後,大成又拿著膠皮棍開始巡邏了,走到小區東三號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大成走近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老闆玉姐,此時玉姐穿著一身白色的內衣,外面罩了一件皮草,腳上穿著棉拖鞋,像是剛才從家裡出來。
大成對這位熱心的大姐印象一直很好,他趕緊上前與玉姐寒暄起來。玉姐說了兩句話,冷得不住的跺腳,大成就不好意思再跟玉姐說話了,他讓玉姐趕緊回家,所自己改天再來給玉姐拜年。
原來玉姐去年年底已經與他在牢裡服刑的丈夫辦理了離婚手續,以前她老公買的房子玉姐還給了她前夫的家人,自己又花錢在這個小區買了一套二手房,現在算是徹底獨立了。首發第二天大成下班後,買了一些水果去了玉姐家,他主要是想問問玉姐:等過了三月份,公司還要不要人,他還能不能繼續跟著玉姐幹。
孟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