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地喚了兩聲,星兒毫無反應,她又大著膽子推了推星兒,依然沒反應,星兒睡得很沉。
那丫鬟大喜,匆忙捧了熱水和毛巾跑出了房門。
半晌後,郡主府外傳來一聲通報:“世子到!”
假裝昏迷的星兒心頭大凜。世子?難道是淮南王的兒子要謀害我?她很快想到柳三變日前提醒過她的事宜,頓時又羞又怒,那世子顯然是買通了服侍她的丫鬟,打算用蒙汗藥迷倒她然後侵犯她。
這賊子,該殺!
星兒性子單純,不代表她完全不瞭解男女之事,早在她第一次來月事時師母徐氏就告訴過她不少秘密事情,星兒也是從那時起開始與哥哥分房而睡,並且羞澀地停止了與哥哥過份親暱的接觸。
她在哥哥面前毫無防備是因為她信任哥哥,或者說她心底裡不介意哥哥對她做些什麼羞人的事,但在對於其他抱有齷蹉想法的男子卻保持著極高的警惕。
星兒心思急轉,馬上想到這是個極好的脫身機會。世子可不同於兩個小郡主,就算她脅持了兩個小郡主也逃不出王城,但世子就不一樣!他可是淮南王唯一的兒子,淮南王朝的第一繼承人!
房外很快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得那丫鬟在房外恭敬行禮道:“奴婢拜見世子!”
世子張寶山急急道:“怎樣?順利否?”
那丫鬟邀功道:“回世子,秦姑娘已喝下滲了蒙汗藥的參茶,目前睡得很沉,怎麼叫都叫不醒。”
第二百四十一章 棋差一著
張寶山大喜,伸手拍了拍那小丫鬟的粉臀,對兩名親衛道:“你們在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也不許進房來打擾我!”他邪笑著指了指那長相還不錯的小丫鬟:“這小丫鬟,賞她五兩黃金,若你們無聊,可以輪流找這小丫鬟尋點樂子。”
小丫鬟羞紅了臉,低著頭道謝。五兩黃金,足夠抵她二十年的工錢,別說和兩名世子親衛睡,就算是和二十個睡她也會很樂意。
兩名親衛喜上眉梢,很快就開始對小丫鬟動手動腳起來。張寶山哈哈大笑,推門進入星兒房中,反手關上房門,落了橫閂。
張寶山舔著嘴唇,打量著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兒。
星兒正值身體開始長開的年紀,這兩三個月來在郡主府裡錦衣玉食,身體更是發育得快,胸前兩個小饅頭已明顯鼓起不少,柳腰翹臀,蓓蕾初綻,誘人至極。
此刻她伏在床上,側臉正好朝外,那睡美人般的慵懶姿態,使得她本來就無比清純動人的俏臉更添上幾分引人犯罪的魅力。
張寶山看得全身滾燙,唇乾舌燥,他御女無數,卻從未曾像今日這般動心過。
他哪裡按捺得住,幾步衝過床頭就要抱住星兒大肆欺侮,嚐嚐這個小美人兒的滋味。
誰知他身體剛衝出兩步,床上的美人兒已無聲無息地彈躍而起,如飛魂幻影般閃到他身邊。張寶山還沒反應過來,星兒已扣住了他的右手腕,右手如蛇般從他脅下穿過,腳步輕移間,已將他右手後鎖,發力一壓,張寶山吃痛,屈膝跪倒在地。
他驚怒交集正要大叫,星兒已拔出他腰間的佩劍。架在他脖子上,低聲嬌吒道:“不許出聲,不然立即殺了你!”
劍鋒上的寒氣直透入面板,張寶山連忙將到唇邊的叫喊聲硬吞回肚子裡。
門外兩個親衛知道世子狎玩少女時不喜人打擾。都走到房外的小院子守衛,此時正猜拳決定誰先和那小丫鬟快活,哪裡想到房間裡發生這樣的變故。
星兒探手入懷中,掏出針囊,拿出幾枚銀針,小手如閃電般連刺數下。
張寶山只覺得後背、脖子、腰間微微一麻,如蚊子叮咬,大驚之下正要發問。星兒已鬆開他,提著佩劍悠悠然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張寶山想爬起來,卻發覺全身麻痺根本使不出勁。四肢也絲毫不聽使喚,想要喊親衛來,但舌頭髮硬,竟連話也說不出來。
他又驚又恐地望著星兒,勉強發出“嗚嗚”的聲音。
星兒不理他。反倒打量起手裡的長劍來。她用慣了孤霜,對寶劍有較深的瞭解,眼前這把佩劍劍身晶瑩如玉,色澤墨綠,似鐵非鐵、似玉非玉,不知是何知材質所鍛造的,但寒氣陣陣。顯然是削鐵如泥的寶劍,不由暗暗心喜。
她見張寶山腰間懸有腰鞘,便伸手取了過來。劍鞘上寫著“夜明”兩個古籇體字,星兒暗道:“這把寶劍不比我的孤霜寶劍差,‘夜明’,這名字配姐姐倒也適合。我先用著。見到姐姐就送給她。”
她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