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很高的,但是王太醫又發現,其實這些得病的女子,都是彼此不認識的,那就斷去了傳染一說。”
殷德長嘆一聲,開口說道:“確……確實如此,在下還聽榮親王說過,他的額娘,就是因為生下他以後,沒有好好調養,所以才會得了癆病,一早就去世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一緊,又是一股氣血外湧,只覺得口中腥熱無比,殷德見狀,連忙將我扶了起來,用手絹擦去我嘴角的血跡。
我掙了掙,開口道:“殷德,不要告訴永琪……不要告訴……”一句話沒說玩,我已經接不過氣,靠在殷德身上大喘了起來。
“都什麼時候……你還想著他……”殷德咬著牙說道,抱著我的身體有點顫抖,更或許是我自己在顫抖。
“蕭大夫,我只問你一句,這毒有沒有的解?”
“有,平日裡怕被別人發現,大多都是曼慢的放在別人的食物中,造成咳血,很容易被人以為是癆病。老朽看他的情形,怕是一次性量下的不小,只不過還不足以馬上讓他一命嗚呼,下毒的人看來真是失策了,要是再多一倍的量,那現在就只能給他收屍了。”
我喘了喘,忽然想起李沅芷說的,她偷偷的喝掉了半杯,就是為了保我這條命,心裡面頓時一陣傷感,又掙扎著想說話,想要殷德去宮裡打聽打聽,宮裡有沒有出人命。可是此時早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靠著他,聽他繼續說道:“蕭大夫,那你快說,解藥在哪裡?”
我眼睛已經看不見,只覺得靠在殷德的身上許久,都沒有聽到蕭大夫回話,心裡又急又痛。拽著殷德的袖子微微發抖,才聽見他說道:“老朽曾聽王太醫說,和府奇珍異寶,堪比大內,記得十年前,萬歲爺平定準格爾的時候,在部族統領的住處搜到瞭解毒聖藥還魂丹,這世上總共才只有四顆。”
話說道這裡,忽然停了下來,蕭大夫沒有再開口,倒是殷德又開沮說道:“蕭大夫說的藥,和府的確有,只可惜,只有一顆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放在哪裡。”
“豐紳公子,二十四個時辰之內找到了,給塌服下,應該還能救的起來,我剛才已經為他針灸曲池、三陰交兩處穴位,毒素應該不會擴散的那麼快,事不宜遲,老朽我回府準備一些藥材,你趣找那還魂丹,明日辰時,在此地匯合。”
吱呀的是關門聲,我知蠢蕭大夫走了,殷德自然又是千恩萬謝,雖然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但我還是睜大了眼睛說道:“殷德,不要……救我了……咳咳……讓我死了……算了……咳咳。”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聽見他在哭,殷德在哭,“好不容易回到了我們身邊,你怎麼說走就走?你告訴我,是不是你的皇阿瑪要殺你?他怎麼那麼狠心啊,你也是他的親兒子呢。”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更似乎是不想解釋,只覺得自己很累很累,好像只要我閉上了眼睛,就可以馬上睡去,而且是永遠都不會醒來的那一種。
門一下子又被撞開了,我漸漸渙散的意識又一次積聚起來,只聽見心硯顫抖的說道:“不……不好了,豐紳公子,外面來了好多人,把院子給圍了起來,人都闖進來了……”
心硯的話還沒說完,好像就被人給撞開了,跌在地上哎喲一聲,門又咯吱一聲關了起來。殷德抱著我的手開始重重的顫抖著,然後他忍著顫抖,把我放平了再床上。
“阿瑪……你……你怎麼來了?”殷德開口說道,我的心一緊,和���戳耍�
“身為大軍副帥,大軍開拔前一天,居然不在營中準備,也不在家中準備,你還真是我和��暮枚�櫻 焙瞳|的腮音有點沙啞,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字字句句,都說的很在理。
“阿瑪……你來的正好,你救救塌,救就他好不好?阿瑪,只要你救他,我什麼都答應你。”我聽見殷德磕頭的聲音,在冰冷了青石板上,咚咚咚的,他一定很疼,可我的心更疼。
我咳了一聲,氣若游絲道:“殷德,不要……求……你阿瑪,人各有命,我不怪誰。”
可是殷德卻決絕的厲害,哭著說道:“阿瑪,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任何一件事,但是今天,孩兒求你了,可不可以,孩兒真的求你了。”
“混賬……一個男人,也值得你這樣?”
“不是的……阿瑪,他是個男人不錯,但是,他也是那個人的兒子。”殷德似乎也被激怒了。
“豐紳殷德,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別忘了,我是你阿瑪!”和����憷鰲�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