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真的,這還能假得了,我老人家還會跟你客氣。”
金大龍道:“那好,我不便再強留,老人家請吧!”
苗遷沒動,眨動了一下耗子眼,道:“小子,你莫非要耍什麼花樣?”
金大龍微笑說:“不敢,也沒什麼花樣好耍,老人家,我不讓你時你非要走,等到我讓你走了,你卻又動了疑,這話從何說起?”
苗遷凝注了金大龍片刻,微一點頭,道:“好吧,我老人家這就走,小子,在我老人家未走之前,我老人家要問你一句,適才我老人家本不能說的那番話,對司空神醫的仇,可有點幫助麼?”
金大龍搖頭說道:“老人家,恕我直言,沒有一點幫助。”
苗遷一怔搖頭,道:“看來我老人家這番話是白說了,這露醜的事是白抖了,金老哥,小子,我走了。”
說完了話,他邁步向外行去。
金大龍突然說道:“老人家原諒,小龍,接人。”
飛起一指點了出去,苗遷大驚,但他連念頭都未及轉,便兩眼—閉軟了身子,金小龍閃身而至,其快如風,正好扶住了苗遷要倒的身形。
金老頭微笑搖頭說道:“明早少不了費一番口舌。”
金大龍微微一笑,道:“小龍,扶他到我床上去。”
金小龍應了一聲,扶著苗遷進了東廂房。
這裡,金大龍目注金老頭,道:“爹,您看……”
金老頭長吁了一口氣,道:“總算有了線索……”
金大龍道:“那一天已然稱死匿跡,恐怕歐陽畏他……”
金老頭道:“他是不是其中的一個,目前還不能下斷。”
金大龍點了點頭,道:“那麼以您……”
金老頭道:“絕不放棄任何線索,總是要去一趟的。”
突然之間,金大龍皺了眉,道:“我就奇怪,他們眼看著慕容奇身死人土,明知訊息不可能走漏,為什麼他們之中有幾個已稱死匿跡,而且她為什麼至今也沒有音訊……”
金老頭搖頭說道:“大龍,世間事變化很大,雖在短短几年之中,那變化也令人難以捉摸,耐著性子慢慢的來吧!”
金大龍恭謹應道:“是,爹!”
金老頭抬起了手,道:“我要睡了,扶我進去。”
金大龍應聲跨步上前,扶起了金老頭,緩步向西廂房行去。
第二天,的確,金大龍好生費了一番口舌,方始把九指神偷苗遷說的沒了脾氣,也著實賠了一番不是。
快晌午的時候,金大龍跟苗遷出了雙龍鏢局,在街上僱了一輛馬車,然後才往柳府馳去。
柳府,座落在城郊僻靜處,朱門,高牆,石獅子,庭院深深,帶著那有錢的大老爺富紳樣子。
車抵柳府大門,那兩扇硃紅大門緊閉著,門口不見人,靜悄悄地,空蕩蕩地。
苗遷車內探頭看了看,道:“小子,柳之夫別真溜之乎了吧!”
金大龍笑了笑道:“我想不會,他還等著雙龍鏢局的地契呢?”
雙雙跳下了馬車,金大龍徑上了石階扣了門環。
一陣砰砰響動傳出老遠,半晌才聽得門裡響起了步履聲,緊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自門內:“誰呀?”
金大龍道;“我,雙龍鏢局金大龍。”
門內那人“哦”地一聲,道:“原來是金局主……”
門栓一陣響起,兩扇朱門豁然而開,當門而立的,是個僕人打扮的中年漢子,望之不似庸手。
門開處,他一怔,目光凝注苗遷:“這位是……”
金大龍:“我的父親,請來幫忙的……”
中年漢子“哦”了一聲,金大龍接著問道;“柳老可在家?”
中年漢子忙點頭說道:“在,在,老爺候駕多時了,請,二位請。”
金大龍一句:“有勞管家。”
與苗遷並肩進了大門。
那中年漢子前面帶路,金大龍與苗遷卻打量上了這座既深又廣的大宅院。
這是個好居處,長安城裡挑不出幾家,然而,看不見那如雲【此處缺一頁】
那中年漢子應聲而去,轉眼帶進來六七個僕從打扮的壯漢子轉入靈堂之後,合力小心翼翼地把棺木抬了出來。
那是一口既深又大的棺木,明眼人不難看出那是上好的木料製成,棺木落了地,柳之夫招手說道:“金局主請過來看看。”
於是,大夥兒都走近了棺木,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