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想知道!”很淡,口氣並不激烈。
這種反應大出“無頭人”意料之外。
“要區區告訴你麼?”
“閣下願意說的話當然很好!”
“如果區區不說呢?”“在下出劍之時,會留餘地,讓閣下能開口。”這句話回答得不但巧妙,而且充滿了無形的威脅意味,劍下留活口到時候當然是非說不可。
“司徒明月,你狂得相當可以,不必故裝鎮定表裡不一,柳漱玉是你唯一的紅顏知己,你關心她勝過自己的生命,你目前碰破頭地在查尋她的下落,連睡夢裡都在想,要是你留不住區區,又將如何?”
這是攻心之術,迫使司徒明月屈服於現實。
司徒明月的冷傲執著相當驚人。
“不會有留不住的事發生。”
“你有這麼強的自信?”
“不錯!”
“要是柳漱玉被別的男人帶上床,你又如何?”
這句話不但卑鄙而且惡毒,但又並非不可能發生的事,司徒明月的殺機狂燃起來,不過,他竭力保持冷沉。
“那在下發誓要把‘金劍幫’徒趕盡殺絕,雞犬不留。”
血腥的誓言,令人聽了不寒而慄。
這種話,也只有司徒明月有資格說。
就在此刻,“無頭人”透過頭套規視孔的目芒突然閃動了一下,司徒明月立即意識到對方來了援手,而且是身手不賴的援手,因為自己沒有來了人的感覺。
“司徒明月,活人才能實踐誓言對不對?”無頭人的口氣果然變了,等於是證實了司徒明月暗中所作的判斷。
不能給對方時間!
司徒明月當機立斷,彈身,森森白芒破空閃出。
快,果然就像是冷電一閃。
同一時間,一蓬暗器罩身射到,是一蓬不是一種或一件而且不同方位,噬噬的破風聲顯示手法相當強勁。
閃出的白芒就空打了個迴旋,一閃即滅的白圈。
也是同一瞬間,“無頭人”閃電劃開投人柳蔭。
“無頭人”應該逃不過這一擊,但他避過了,一來他的身法相當不慢,而且心裡早有閃避的準備,二來發暗器支援的也是一流高手,司徒明月在本能上必須先應付暗器,就這一滯,他失手了,頭一次失手了。
“哈!”一聲怪笑傳至柳林深處,“無頭人”身影已古,聽聲音,人應該已在七八丈之外,他跑得可真是快。
援手的不用說也早已開溜。
司徒明月抖落吸附在劍身上的暗器,著地籟籟有聲。
“雪劍”回鞘。
他深深自責,這是一次不該犯的錯,面對強敵是不能犯錯的,如果不作口舌之爭,該拔劍就拔劍,“無頭人”絕對無所遁形,但雖自責卻不後悔,他一向不作興後悔,後悔無補於事,以行動來代替後悔才是正途。
於是,他決定找到胡鴛鴦。
找到胡尊尊便可知道柳漱玉母女的下落。
月如玉!
人也如玉。
這裡是地下室,沒有月但有人,人,美得像是玉雕qi書網…奇書,燈光下,閃泛著一片眩目的晶瑩,她,正是被江湖人封為“羞花公主”的柳漱玉,人如其名,洗珠漱玉,但她並非公主的打扮,只是一般少女的裝束,更襯出其自然天姿。
這間地下室佈置得華而不美,可以形容為高貴脫俗。
柳漱玉支頭坐在妝臺邊,好一幅美人對鏡圖。
紫檀木的院花大床,錦帳半鉤。
床上騎著個兩鬢現霜的老婦人,面帶病容。
“娘,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柳激玉回過嬌軀。
一早晨換的這一幢藥報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