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創,還中了劇毒,內氣賊去樓空,應該是用了秘術逃命,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寧真真將白毛巾遞給她:“沒有追兵?”
“現在看還沒有。”丁星晴接過白毛巾,緊盯著寧真真:“宗主,要不要救他?”
“你覺得呢?”寧真真問。
丁星晴搖頭:“我覺得不必救,他畢竟是鏡花宗的人,將來誰知道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對手。”
“如果救了他呢?”寧真真問。
丁星晴攥著白毛巾想了想,最終搖頭:“宗主,我覺得與其寄希望於他知恩圖報,還不如直接不留後患。”
她明眸灼灼,動了殺意。
寧真真沉吟,負手踱了十幾步,忽然停住:“去救他吧。”
她將皓腕上的一串佛珠遞給丁星晴:“給他戴上,把他救活。”
“是。”丁星晴毫不猶豫答應,接過佛珠,掛起白毛巾便走出院子。
寧真真坐到石桌旁,輕啜一口茶茗。
待將一盞茶喝完,起身到了別院的正廳,看到數女正圍在一張矮榻上。
矮榻上正盤膝坐著朱辭歲,頭頂白氣蒸騰,蒼白臉色透著虛弱與單薄及憂鬱。
寧真真輕盈的邁進正廳,沒有發出動靜,而是站到眾女身後,也打量著朱辭歲。
眾女很快發現了寧真真,忙收回目光,紛紛抱拳,沒有出聲音,免得驚擾朱辭歲療傷。
寧真真擺擺手,打量著朱辭歲,神色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