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空問了究竟。
才知道明州的推官的位子極不詳,已經死了三任推官,都是上任沒到一個月便暴斃身亡。
“我懷疑是有人刺殺。”徐恩知與法空坐在後院的小亭裡,喝著徐夫人親自奉上的茶茗,沉重的說著話。
法空露出疑問神色。
徐恩知道:“我來的時候,路上有盜寇要殺我,顯然,這裡面有古怪。”
“徐大人覺得到底是為何?”
“我覺得是有人想做這個推官,要把所有絆腳石踹開,自己當推官。”
“一個推官而已,要殺這麼多人?”法空問。
“利令智昏。”徐恩知搖頭:“或者說,是有龐大的力量為支撐。”
法空道:“徐大人你有何打算,是等著升官呢,還是直接辭官不做呢?”
“……我也不知。”徐恩知苦笑道:“就想問問大師你,應該如何選。”
“依我之見,先別急著走,三個月內是沒什麼危險的。”法空道:“說不定能升官回京師。”
“原本以為離開神京,就脫離漩渦,天高任鳥飛,沒想到又捲到這些事中來。”徐恩知搖頭:“當真是世道艱難。”
“世道艱難,唯有奮進。”法空笑道:“這也才更有趣,不是麼?”
徐恩知苦笑。
他可沒有法空這般氣魄,不覺得有趣。
法空眉頭挑了挑,心眼觀照一番周圍,忽然笑了:“這倒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