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不固定,忽前忽後,有時候早有時候晚。
可事情的順利是一定的。
先吃早飯,然後出去城裡散步,中午回來,待吃過午膳之後,則又離開。
一天的時間,他呆在金剛寺外院的時間只有晚上與中午,其餘時間都不在。
他們已經確定了法空的作息,所以很放心。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朝一個老者點頭。
那灰袍老者正從一旁的院子過來,順勢朝著金剛寺外院的門口走去。
圓燈看到了卻裝作沒看到,任由那灰袍老者往門口而去,眼見著便要踏出門外。
“砰!”一聲悶響,灰袍老者倒飛進來,飛出十米左右,落到了餘百齡跟前。
落地之後又滾了兩圈,到了餘百齡腳底下,觸手可及。
灰袍老者嘴角帶血,還汩汩往外冒著血。
他瞪大眼睛,然後沒有了氣息。
正在放生池邊的傅清河瞥一眼這邊,搖搖頭沒說話。神情平淡,好像什麼沒發生。
餘百齡冷冷看著氣絕而亡的老者,哼一聲,彎腰將其抱起,來到了精舍。
一路上,他都是一動不動,可到了精舍時,這灰袍老者忽然睜開眼睛,然後劇烈咳嗽起來,好像要把肺咳嗽出去似的。
朱千峰也跟著回來。
精舍之內,八人重聚。
看著劇烈咳嗽的灰袍老者,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
很顯然,法空確實是離開了,並沒在寺內,可他們還是沒辦法逃離。
好像法空無時無刻不在一般。
“這是神足通?”一個老者沉聲道:“他既然不在,一旦發現我們逃走,便直接返回?”
“很有可能,他已經返回卻裝作沒回來,故佈疑陣,故意嚇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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