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掉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過了有五分鐘,繩子又放了下來,我一把攥住,繩子又開始慢慢地往上拽,可能是我比朱羅唇要沉些,所以拽得很慢。
眼瞅著就要到那個洞口了,我的小心臟立馬跳到了嗓子眼兒。當我的腦瓜頂兒距離天花板只有一寸的時候,我屏住呼吸盯著那個洞口,可就在這時繩子不拽了。
我擦,什麼情況?
我的手機又是一震,我費力摸出來一看,老範又發來四個字: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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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超牛b簡訊
我拎著鎬頭鑽出通風口,看見鍋爐房真的被鎖住了。我使勁砸那鐵門,甭管敲出多大動靜,外面的人都好像是一群聾子,毛反應都沒有。
圖森圖樣破,哥還是太年輕。
自打進入這酒店怪事就一件接著一件,別的先不說,就說朱羅唇沒了以後,我應該先報警才對,後來發現她掉進這神奇的牆縫裡,我應該找消防隊才對。現在好了,被人徹底鎖死在這兒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真對得起哥,一格訊號都沒了。
外無援兵,內無強將,我忽然想念起老範了,他要是在,或許能想出點歪門邪道來破解。
“外面怎麼了?”朱羅唇在裡面喊了一聲,我只好拎著鎬頭先回去,有點兒尷尬地說:“你在裡面困著,我在你外面困著,就這麼簡單。”說完,我又舉起了鎬頭一點一點地磕著磚頭。
當這面牆被摳出19寸顯示器那麼大的面積時,我終於看到了朱羅唇,她臉色煞白,臉好像比剛才瘦了不少,頭髮凌亂,嘴唇烏青。我問她你沒事吧,她搖搖頭。
朱羅唇伸手去摳這些磚頭,我也在外面用力死磕,最後終於磕出了32寸顯示器那麼大的洞,她學著貞子爬了出來。
也許我不該說,她的爬姿讓我想到了蛇,特別是下半身,軟得像沒有骨頭。
我扶住了她問:“你咋到了這麼個鬼地方?”
朱羅唇冷冷地說:“別問那麼多了,這酒店有鬼。”
看她沒啥事,我就想看看那洞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可是朱羅唇卻拽著我不讓看,我也沒多想,就帶著她鑽出了通風口。那昏黃的燈泡還在亮著,這地兒連窗戶都沒有,咋出去?
“他們是想困死我們嗎?”朱羅唇走過來,一手扶著牆,身子好像挺虛。
“別怕,咱有傢伙什兒,把牆鑿開不就完了。”我舉起鎬頭,來到靠街那面牆跟前,一鎬頭就刨了下去,差點把虎口震裂。這尼瑪跟剛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通風道里的牆是餅乾,這邊是核桃。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連續掄起鎬頭使勁砸,結果嗨大了……鎬把直接斷成了兩截。我馬上傻逼了:這尼瑪是嘆息之牆?!
我回頭瞅了一眼朱羅唇,她坐在地上雙手抱肩,好像挺冷的,我趕緊把外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她哆嗦了一下,好像更冷了。
“再堅持一下就好了,看我的!”說完這話我自己都後悔,拿著半截鎬頭還能玩嗎?
我只好又掏出手機找點希望,這次更爽……沒電了。
“你手機在你手上麼?看有沒有訊號。”我問朱羅唇,可她半天沒搭理我。我回頭一看,她閉著眼睛靠牆睡著了。不對,她腳底下是什麼玩意?
是那群王八又冒出來了。它們三五成群地從通風口裡爬出來,圍著朱羅唇轉,就像是狗跟主人耍賤似的。
“色王八!”我走過去準備趕走這幫傢伙,可一下子站住了:這些王八怎麼看著不太對勁呢?
靠,它們後背上的娃娃臉沒了!這是兩撥王八?
“送我禮物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朱羅唇突然睜開了眼睛,抬頭盯著我,配著頭頂上的黃燈泡,她這眼神一下子不迷人了,倒是有幾分殺意。
我一怔:“哦,你是說老範啊。”
我感覺朱羅唇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好像要說什麼,又忍住了。
本來這茬我都扔在腦後了,不過她一提起來我就問了句:“你倆認識?”
朱羅唇搖搖頭,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裹了裹,又閉上了眼睛。
老範那混蛋的賬等出去再算,現在哥顧不上了。
我一面尋思著,一面觀察這鍋爐房的建築結構,牆是破不開了,這鐵門估計更是夠嗆。不過如果我一直鑿的話,這酒店人來人往,總該有人能聽到吧?
我拎起那半截鎬頭走到鐵門跟前,使勁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