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妙。梅小姐的髮絲偶爾會隨風輕拂過島村的臉龐。島村不禁有些心旌搖盪:是誰把梅這個女人給我送來的呢?
愛臨來時總有一種通痛感,
所以你讓你的心敞開著,
島村深深沉入一種詩意的幻覺裡。
懷著對某種激情的神往,他們走過金黃色的紀念堂,走過泛著灰白光澤的圓柱,又走過一排排壁立的紅牆,一直走進梅下榻的貴賓樓裡。進得門去,梅剛把壁燈扭亮,島村便不相信梅有經濟能力住這麼闊綽的房間。梅像是看出他的疑惑,輕笑著說是一個朋友替她租的,朋友曾欠過她一份人情。梅道了一聲“抱歉”,轉身進了衛生間。島村仍舊不能夠釋然,搞不清梅究竟有多大的神通和能量,會有人為她租下如此規模的睡房。剛剛窺得見一點真面目的女人轉眼間又變得神秘了。
脫下風衣,在沙發上坐定以後。島村的心緒便慢慢的緩解了,開始細細品味房間裡的舒適和溫暖。溫柔敦厚的窗簾把一切可視物都攔在了窗外,剩下的,滿眼就是那張橫陳的床,以及曖昧不明的淺粉色燈光。那張寬大的雙人席夢思是那樣肆無忌憚地裸著,輕軟地施展著無限的魔力。那應該是等同於梅邀他來房間小憩的無形含義吧?島村的肉體一時間產生了幾絲迷亂,梅的溫香的*正飄忽的在床上疊現,合著島村的激情一道肆意的翻滾翩飛。
是要茶呢還是要咖啡?
梅小姐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島村一驚,忙從沙發上提了提身子,正襟危坐待好,床和燈也迅速和幻想分離,各自歸位恢復成普通傢俱的模樣。梅小姐像變魔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