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給自己掙足面子,因此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從美國大兵哪裡。弄點兒東西來撐撐面子。
馬車伕張揚的從錫制酒壺內,抿了一小口日本清酒,然後扭捏作態的,慢慢把壺蓋給擰上。
這時候誰都沒能料到。兩部警用摩托車,突然出現在馬車前,攔住了馬車前行的去了。
馬車伕急忙勒緊韁繩。讓拉車的駿馬,立刻停下腳步。手忙腳亂之際,一時間沒有留神。錫制酒壺的覆蓋,滾落到路邊的窨井蓋裡去了,讓馬車伕心痛的肝腸寸斷。
他真恨不得破口大罵幾句,可是來人全都是武裝警察,縱有天大的憤怒也只能強忍下去。
“停車!我們要進行檢查。”攔在馬車前的警務人員說道。
“真*他*媽*混*蛋!”馬車伕心中暗罵,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反感之態。
“怎麼?要檢查嗎?”馬車伕陽奉陰違的詢問道。
“是的,這裡剛發生了命案,所有要離開的人,都必須接受盤查。”警察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
這時候另一名警察,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大步流星跨進了馬車。
“先生們,這是例行公事。內閣總理大臣的法律,讓我們必須對你們進行盤查。希望你們能夠積極配合,這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但如果抗拒配合或阻撓盤查,那就只能以妨礙公務逮捕你們。現在,請出示你們各自的證件。”走上馬車警察朗聲說道。
“真是該死,怎麼就那麼倒黴,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弗蘭基米爾低聲嘀咕道。
弗蘭基米爾的聲音雖然很低,可還是被他身邊的乘客聽到了。
這傢伙個頭不高,身材也很勻稱,烏黑的頭髮全都梳到腦後,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睛,眉毛更是黑的發亮,他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西服,腳下去踏著一雙日本人的傳統木鞋。
“好像是出人命了,難道剛才你沒有看到嗎?”男子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人命!你是說,真的有人死了?我剛才除了看見一堆警察,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看到。”弗蘭基米爾搖頭說道。
“噢,真是遺憾。我也是恰巧路過是,聽說排汙河裡清理工,在河面上發現了一具漂浮的女屍。”男子說道。
“女屍?”弗蘭基米爾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此刻他總算明白為什麼會見到那麼多警察了。
“是的!又有年輕女子死了,這已經是第九個了,兇手卻仍然逍遙法外。”男子說道。
“什麼?你說這是連環殺人啊?”弗蘭基米爾不禁喊道。
“例行公事,禁止大聲喧譁!”警察衝弗蘭基米爾說道,顯然他剛才的聲音的確太大了。
“小點聲,小點聲,不要大驚小怪,我是秋山直人,你叫什麼名字?”
“弗……高田倫!”弗蘭基米爾差點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原來你姓高田,在札幌這個姓氏很少。”秋山直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從蘇聯來的,我的父親是開拓東北的移民。”弗蘭基米爾立刻解釋道,他可不想在任何時候,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噢,原來如此,我曾經聽說過,真是勇敢無畏的一代人,比我們這些垮掉的一代強多了。”秋山直人笑著說道。
“你剛才說死了九個人?”弗蘭基米爾想把話題給扯開。
“是的,的確如此。這在札幌只是家常便飯,據說北海道頭號工業大亨。池田弘一的女兒美惠子,也莫名其妙的失蹤在自己家裡。有人說美惠子早已經遇害。還有人說美惠子被賣到了北九州,淪為了人盡可夫的站街女郎。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美惠子的照片,她可真是傾城傾國的美人兒,據說他們母親曾經也是個大美人。”秋山直人說道。
“池田弘一?美惠子?”弗蘭基米爾若有所思的唸叨著,這兩個名字似乎不久前聽說過,的確有那麼一點兒的印象。
“怎麼又是你這個臭小子!”一名警察突然衝著弗蘭基米爾嚷了起來。
這讓弗蘭基米爾完全不知所措,因為他非常確信以及肯定,他從來沒有見過眼前這個警察,想必這冒冒失失的警察一定是認錯人了。
讓這樣的警察來捍衛城市治安,難怪札幌會變得比地獄還要可怕。
弗蘭基米爾剛打算解釋。豈料那警察一把抓住秋山直人的衣襟。
這一下弗蘭基米爾算是看明白了,警察並沒有認錯什麼人,他們是在跟秋山直人說話。
從警察憤怒和仇視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