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基米爾完全能夠猜測出,這個自稱秋山直人的傢伙,平日裡一定沒少招人警察,否則警察也不能用這樣的眼觀,緊緊盯著眼前的秋山直人,看樣子這傢伙大概不是個什麼好人。
“給我好好搜搜他。怎麼這小子出現的地方,總是有這麼多的破事發生。”警察叫嚷著將秋山直人推給了身後的另一面警察。
一眨眼的功夫,秋山直人就被帶下了馬車,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反抗過。當然這也使得警察完全沒有動粗的機會。
從他們憤恨的眼神中,弗蘭基米爾能夠猜到,只要那個秋山直人稍有反抗。他們就會立刻把秋山之人活活揍死。
終於,警察一臉嚴肅的。來到了弗蘭基米爾面前,伸出肥碩的手掌。沒好氣的對弗蘭基米爾說道:“請出示你的證件,然後告訴我,你從哪來,現在要道哪去?”
站在弗蘭基米爾面前的,是一個已到不惑之年的警察,看到眼前這中年發福的警察,頓時讓腐爛基米爾想起了卡夫卡。
除了臉上沒有三道傷疤之外,眼前這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形都很想是卡夫卡。
真不知道去往雙子城的卡夫卡,是否已經成功清除體內的病毒,真希望他一切都能夠安好,他縱使不能不能算是個大好人,卻也絕對不是個大壞人。
“你還愣著做什麼,請出示你的身份證,我可不想再說第三遍。”中年警察冷哼一聲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弗蘭基米爾不敢怠慢,立刻在自己身上翻找起來,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惹麻煩,畢竟這對他來說可沒什麼好處,弄不好還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遺憾的是腐爛基米爾找了大半天,也沒能找到他的身份證件,這就讓中年警察不免對他起疑。
“你是從哪裡來的?”中年警察冷冷問道。
“小樽市,我是從小樽市過來的。”弗蘭基米爾急忙回答。
“這麼說你不是札幌人。”中年警察接著問道。
“小樽市也該算是札幌附近吧。”弗蘭基米爾解釋道。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中年警察問道。
“我要去六分儀館旅店。”弗蘭基米爾回答。
“六分儀館旅店?哪裡可沒有一個是正經人,你要去哪裡做什麼?”中年警察問道。
“去哪裡找一個朋友,我的朋友在那裡等我。”弗蘭基米爾回答。
“男人,還是女人?”中年警察問道。
“女人。”腐爛基米爾回答。
“我想也是這樣。”中年警察說道。
“這有什麼問題嗎?”弗蘭基米爾不解其意的問道。
“當然,六分儀館旅店在七丁目,可這裡卻是十八丁目。”中年警察說道。
“我記錯地址,所以下錯了車。”弗蘭基米爾解釋道。
“那麼你現在,有什麼想起的地址?”中年警察問道。
“是一名女警告訴我的,她說六分儀館旅店在七丁目,所以我才乘坐馬車要到七丁目去。”弗蘭基米爾解釋道。
“六分儀館旅店的確在七丁目不假,可是現在的十八丁目根本就沒有女警,怎麼可能會有女警察告訴你,六分儀館旅店在七丁目。”中年警察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我剛才分明就問了一個女警,這裡怎麼可能沒有女警?”弗蘭基米爾顯得很是不可思議。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難道你比我還要清楚,現在這裡的情況嗎?對了,我倒要問問你,你說你是小樽市的人,那麼你過去來過幾次札幌?”中年警察問道。
“從沒來過,這是我第一次來札幌。”弗蘭基米爾開誠佈公的說道,他認為這一點沒必要隱瞞。
“你確定這是第一次來嗎?過去從來沒有到過札幌?”中年警察追問道。
“是的,這一點我沒必要撒謊。”弗蘭基米爾點頭說道。
“可你就是在說謊!”中年警察突然咆哮起來。
“我真得沒有說謊。”弗蘭基米爾爭辯道。
“那麼就請你給我解釋一下,如果你真是第一次到札幌來,你是如何知道在十八丁目的站臺外,用前往七丁目的雙輪馬車。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在車站上可沒有任何的只是標語,換句話說只有熟悉十八丁目的人,才知道這裡有前往七丁目的馬車。”中年警察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樣是那個女警告訴我的。”弗蘭基米爾解釋道。
“我已經告訴過你,在十八丁目根本就沒有女警。過去或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