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你失望了。”
“哦!”李宗陵惋惜地嘆了一口氣,這才跟著大家朝演武廳走去。
到了廳內,獨孤求踹自然要將大家介紹一番,然後又商量有關武林大會的事情。
而獨孤求賜卻跑到莊門門房去,教嶽子風和衛天行練起了獨孤求敗教給他的獨孤九劍。
四大公子的到來,使得劍莊又熱鬧起來。問愚大師沒事就找昔少比武,理由是昔少老纏著蕭楚楚,使得蕭楚楚沒有時間陪他教小和尚武功。其實問愚大師教小和尚練武關蕭楚楚什麼事,只不過是問愚大師天生武痴,想要找人切磋才是真的。好在離武林大會時間還早,獨孤求賜倒樂得和白暮非談詩論詞,才不會去管問愚大師幹什麼……
……
第四十九章:追憶往事!
四十九、追憶往事。
且說四大公子來到獨孤劍莊後,劍莊中的氣氛確實活躍了不少。尤其是昔少和鄭少,文思才情絕對不下於獨孤求賜與白暮非,所以四人齊聚在獨孤求賜的書房裡,談詩論詞往往要多於切磋武學之時。
這夜,昔少、鄭少、白暮非、獨孤求賜四人又在書房,各捧一本書在苦讀,似是四個備考書生一般。
半夜時分,昔少突然合上書本,喟然長嘆道:“紅袖添香夜讀書,若得楚楚姑娘添香伴讀,夫復何求哉。”
白暮非亦是合上書說:“昔少啊,人稱你多情公子確實不虛啊。人家楚楚姑娘是求賜的未過門妻子,豈容得你窺伺。”
獨孤求賜只是輕笑一聲,不由得又想起了胸口所掛的玉佩來。
鄭少合上書,轉過身來說:“在下從夷洲前往中原已有三年,從未遇過對手,一直以為中原無人。偶遇到昔少,經引見,認識了陵少和十三少,武功亦是伯仲之間,所以認定中原無高手。想不到前日莊門前遇見求賜,三人圍攻竟不得勝,唉!”
白暮非笑了笑說:“這還是因為求賜前些日子被西門無恨打傷,內力還未全復,否則豈能容你鬥得如此之久。”
獨孤求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白兄太高看我了!”
昔少也湊過來問:“求賜兄弟既有如此功力,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求賜兄弟的名號呢?”
白暮非道:“求賜出道還不足半年,你自然不知道他的名號了,對了,求賜,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號?”
獨孤求賜不好意思地說:“在下初出江湖,那有什麼名號!”
“那你闖蕩江湖時,江湖朋友怎麼稱呼你?”
“在下結識江湖朋友不多,只有一個江湖朋友稱我‘王八蛋’!”
大家聽到獨孤求賜如此說,先是驚愕了片刻,繼而齊齊大笑起來。
“求賜兄弟真有意思啊!”
“想不到求賜,你這種玩笑也開,哈哈!”
“哈哈!……”
獨孤求賜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陪著一起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窘態。
白暮非止住了大家的大笑,提議道:“大家都自稱文武雙全,不若我們把哪個求賜合計一個名號來,如何?”
“好好!我們誰也不要先說,各自在紙上寫出,然後看看如何?”
“此舉甚好!”
獨孤求賜見大家都為自己的名號而熱心,也饒有興趣地放下手中的《詩經》湊了過來。
大家紛紛取了紙筆,各佔了一個角落,卻是遲遲沒人動筆。
獨孤求賜笑道:“名號無非是一個代號,響不響亮都無所謂,不會為了區區小事而難倒三位才子吧?”
白暮非將筆一扔,愁眉苦臉地說:“於求賜兄弟一無所知,還真是難以下筆。”
昔少與鄭少亦是丟了筆圍到了獨孤求賜身邊。昔少建議道:“求賜兄弟,長夜慢慢,無心睡眠,不若你來講你的故事吧。”
鄭少鼓掌笑道:“此言甚合我意,白兄也該講講你的故事。”
獨孤求賜笑道:“好!今日我們不若依次講自己的江湖見聞,既娛大家耳目,亦長在下見識。”
大家紛紛點頭同意。於是獨孤求賜便從七歲時的那場大水講起,將自己在溶洞中觀龜鱔大戰而悟出武學要義;出洞後陡然失明,然後眼盲瞎跑了四五年,不光練出了絕世輕功,更是將聽覺和嗅覺練得超出常人;然後又是大漠草原尋找羚羊角,治療好了眼睛;繼而去滄州尋仇,偶遇兩位兄長;接著就去武當少林為劍莊尋找強援,打敗清禪子道長的七個弟子以及親眼目睹了無情大師的去世……一直講到劍莊重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