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歐陽離煙,旁邊的兩個,一個是西魯的王子樓夜歡,另一個是北燕的皇子燕京,玉鉤一想到樓夜歡先前和自己說的事,心生介隙,臉色淡淡的。
“網頁,喚我過來有事嗎?”
歐陽離煙點頭,笑著招手讓她過去,笑意從唇間溢位,可顯示出今日他的心情極好,神態比往日越發的溫柔,玉鉤暗自猜測,發生什麼好事了,使得他如此高興呢,盈盈福了一下身子。
“是,王爺,”玉鉤優雅的走到歐陽離煙的身邊,緩緩坐下來,一言不發。
歐陽離煙今日穿了一件金色的錦袍,上繡百龍圖騰,腰束黑色的蟒玉帶,周身張狂的氣質,那高貴大氣的金色,映襯得他俊美的五官,就像畫中人,微挑的眉峰下鳳眸如暗夜的星辰,栩栩如輝,挺直的鼻樑,錦銳的薄唇,此時正微微上勾,刻畫出一個誘人的角度,玉鉤竟然看呆了,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歐陽離煙的話響起。
“玉鉤,想必這兩位你已經見過了吧。”
“是,”玉鉤回過神來,點頭,這兩個人確實見過了,是離月公主那天來的時候見到的,後來這樓夜歡還救了她,本來她該感激他的,只是不知後來他為何要對她說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使得她心如鼓搗,便有些不待見他。
“本王剛才和他們倆個說,本王和愛妃恩愛和睦,可是他們不信,所以本王才吩咐人把愛妃叫過來。”
原來是這麼回事,玉鉤不言語,無意識的抬眸掃了樓夜歡和燕京一眼,那兩個男子滿目憐憫,心頭不由的浮起不安,總覺得時間不那麼單純,可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這時候歐陽離煙伸出玉白似的手執著她,溫熱的體溫包裹著她,使得她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應和的點頭。
“是。”
歐陽離煙滿意的笑,鬆開玉鉤的手,望著對面的兩個男子,自負的開口。
“怎麼樣,本王說對了吧。”
樓夜歡和燕京愣了一下,臉色都有些不忍,尤其是樓夜歡,不僅僅是不忍,心裡還很難過,傷害了這樣一個如花般清明的女子,他也有一部分的責任,如果當日沒有那個賭局,就不會有她以後的痛苦。
玉鉤感到自己說出這句話時,歐陽離煙好似鬆了一口氣,只一瞬間,他和她之間似乎築起了一道高牆,難道這又是自己多心了。
廳室之上一下子陷入了沉寂,各懷心思,大家誰也沒有說話,忽然一道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這是怎麼了?”
隨著話音剛落,一道高挑藏青的身影跨進了花廳,眸光掃視了一圈,最後定定的落在玉鉤的身上,詫異的開口:“玉鉤,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人卻是將軍府的蘇天涵,王爺派人叫他過府一趟,沒想到一進來,看到大家誰也沒說話,臉色都有些難看,最讓人驚訝的竟是玉鉤坐在王爺的身邊,蘇天涵第一直覺便是玉鉤勾引了王爺,用以羞辱自己的妹妹。
玉鉤自覺地腦袋嗡的一聲響,眼冒金星,沒想到蘇天涵竟然跑到這裡來了,還當面戳穿了她,此時即便她不回頭,也可以感受到身邊嗜血的殺氣溢位來,花廳之上陷入了死亡的氣息,玉鉤緩緩的站起身,直直的望著歐陽離煙,他薄冰一樣冷的面孔上,先前疼寵的眸子此時布著狼一樣兇殘的光芒,陰霾狠厲的盯著她。
“是,我是玉鉤,我不是蘇採雪,請王爺責罰。”
玉鉤跪了下來,這罪孽本就該她擔著,可是她的心裡好痛,老天為什麼要在自己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時候,讓他發現了真相,看著他冷漠到極致的樣子,就好像她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犯人,她的心好痛,卻不讓自己流出淚來,和著血水一起吞嚥進肚裡。
歐陽離煙還沒有說什麼,那蘇天涵卻衝了過來,搖晃著玉鉤的身子叫。
“你把採雪怎麼樣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玉鉤抬起蒼白的臉,淡然的一笑,失血的唇輕顫著,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蘇採雪所賜,他這個做哥哥的竟然還來問她,真是可笑至極,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冷冷的開口。
“大公子難道忘記了小姐武功高強了嗎?我一個小小的玉鉤能拿她怎麼樣,若非她給我下藥,我會在這裡嗎?你竟然問我把她怎麼樣了?是她把我怎麼樣了?”
蘇天涵一怔,鬆開手,原來他下意識的還是在意蘇採雪的,她到底是自個的妹妹,卻沒想到蘇採雪的個性,既然她說不嫁,當然不會嫁,可惜他們這些親人都忘記了她的倔強。
“我替採雪向你道歉,對不起。”
此時的蘇天涵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