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只能替採雪向玉鉤道歉,玉鉤冷然的笑,如果她還活著,她不會放過蘇採雪的,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一直沉默不語的歐陽離煙俊美的面色劇變,眼神冰冷兇殘,握緊雙手,指尖青白,青筋突起,沒想到他一介王爺,自喻聰明一世,卻被一個丫頭給毀了,小小低賤的丫頭竟然浪費了他如此多的時間,還得了他的寵幸,爬上了他的床,這將成為他人生軌跡上的一道汙點。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鉤垂首,耳邊一小輯秀髮滑落遮住了她的臉,掩去滿臉的蒼白,聽著他如冰一樣冷的話,呼吸都困難了,之前的纏綿恩愛恍如一夢。
“當日王爺和蘇採雪大婚,玉鉤乃是陪嫁丫頭,不想小姐根本不想嫁給王爺,便下藥害了玉鉤,玉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璟王府門前,當時本想說出來的,可那關係到將軍府的名聲,最重要的是如果玉鉤惹出禍事,一條小命便不保,所以便冒充蘇採雪待在璟王府裡。”
玉鉤說完,便不再說話,現在怎麼懲罰她是歐陽離煙的事情,就算要了她的一條小命,她也無話可說,這個男人狠辣的手段,她已經見識過了,所以不敢妄想他會放過自己之類的。
歐陽離煙不怒反笑,不過那笑比二月的剪刀還要冰冷刺骨:“好,很好,你竟然騙到本王的頭上來了,你以為本王當真喜歡你不成,一個小小的賤人還想得到本王的喜歡,可笑到至極。”
玉鉤愣了,這句話比殺了她還痛苦,抬眸,淚已溢滿眼眶,以為他只是單純的憎惡她的欺騙,卻沒想到從頭到尾他根本不喜歡她,而自己卻傻傻的以為他那般溫柔,是因為有喜歡的成分,這個男人的心計太深沉了,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玉鉤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落下來,雖然她一再的壓抑,希望它不要流下來,可是那淚水完全不聽使喚,越來越多,唇顫抖起來,想著樓夜歡的警告,原來他知道他不可能愛他的。
“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王爺為什麼要如此做?”
她問,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自己為什麼要遭受他的如此陷害,如果他不來招惹她,她又怎麼會愛上他呢,一切就和現在不一樣了,至少她不會如此心痛,玉鉤緊拽著胸前的衣襟,呼吸急促,緊盯著歐陽離煙,明明是俊逸迷人的面孔,為什麼卻有一顆魔鬼般狠毒的心腸,原來愛是穿腸毒藥,這話果然不假。
“賭局,因為一個賭局,如果你愛上本王,本王將贏得一些賭注。”他笑,看著她痛苦,愈發笑得狂妄。
“可她不是蘇採雪,所以我們沒有輸。”歐陽離煙說完,對面的燕京飛快的開口,他們根本沒有輸,因為現在愛上他的的玉鉤,不是蘇採雪,只有蘇採雪愛上他,他們才輸了。
燕京的話一落,樓夜歡想阻止都來不及了,他這樣一說,不是火上澆油嗎?玉鉤還會有好下場嗎?
因為燕京的話,歐陽離煙的臉色果然森冷陰霾下來,雙眸如撒旦般幽冷無情,冷薄的唇緊抿起來,一室的殺氣,大家誰也不敢開口。
玉鉤抬起頭,掃視著這廳堂上的四個男人,笑了起來,唇角是一抹狠決,是嗎?自己成了他們的賭注了嗎?她記得他們了,但凡她有一點活著出去的機會,她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來人,把新王妃請回清院去。”
歐陽離煙並不急著去處罰玉鉤,她已是砧板上的魚肉,怎麼死,多早晚的死都是一樣的,不過他總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既然玉鉤是被蘇採雪下藥的,那麼將軍府就脫不了干係,蘇南天那個老狐狸雖然沒什麼兵權了,可是他的親信不在少數,此時正好可以把他拉攏過來,如果他不幫自己,蘇府讓一個丫頭嫁進瑾王府的事,傳到皇上那裡去,不管蘇南天如何解釋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月津聽到王爺的喚聲,恭敬的走了進來應聲:“是,王爺。”
玉鉤不再說什麼,緩緩起身挺直脊揹走了出去,廳上樓夜歡心驚的開口:“王爺準備怎麼處罰玉鉤?”
“這個是本王的家事,你是不是干涉太多了。”歐陽離煙唇角浮起冷笑,他可沒忘記樓夜歡對那個賤女人感興趣,不過這女人可是他的恥辱,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她也是無辜的。”樓夜歡一開口,蘇天涵和燕京點點頭,看到玉鉤所受的哭,他們都覺得不安,若不是他們的賭局,她就不會愛上歐陽離煙這個冷血無情的人了,愛上便會痛苦,如果不愛便不會像剛剛那樣因為歐陽離煙的話而痛苦得差點昏過去了。
“好了,如果以後你們再提到她一句,別怪本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