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在她的四周,使得她每一根毛細孔都活躍起來,張揚叫囂的想撲上去,可是理智卻提醒她離這個男人遠一點,這裡是瑾王府,如果她做出有辱王府的事,一定會丟掉性命的。
寢室內的燭光幽幽的照射在那個人的臉上,俊美儒雅,和她一樣喘著粗氣,那雙血紅的眸子緊鎖著她,可是他卻未動一下,好似也在拼命的壓抑著自己,難道他也被下藥了,玉鉤驚心,他可是一個王爺,雖然是傻子王爺,可是誰會對他下藥啊,還把他送到她這裡來,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局,玉鉤喘息著開口。
“你快出去,馬上出去。”
男人猶豫著,想出去,可是一雙腿卻控制不住的向前走來,他每進一步,玉鉤便後退一下,直退到床榻便,無處可推為止,禁不住尖叫起來:“榕王爺,你這是幹什麼?趕快給我出去。”
其實她身體聞著他的氣息,早已沸騰起來,叫囂著想撲上去,壓倒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雖然是一個傻子,可是卻很乾淨,也許自己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長得很俊美,除了傻,他身上沒有一點毛病,玉鉤的腦海在一瞬間竄過很多的資訊,指甲掐進肉裡,僅有的一絲理智還保持著。
“榕王爺,你快出去,重找哥女人吧,隨便什麼人都行,我是你皇兄的女人,這會惹麻煩的。”
她的話音一落,窗外傳來一聲不屑的笑聲,如此清晰的傳進她的耳朵裡,她的心抽搐起來,血連著肉一樣疼痛,這個男人竟然就在窗外,因為她的話,他忍不住冷笑出聲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對待她,不由得憤恨的朝窗外叫起來。
“歐陽離煙,你這個小人,偽君子,你會遭到報應的,你會遭到報應的,老天會懲罰你的,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所愛的,得不到你想要的,一生活在懺悔中。”
她的淚流下來,身子僅有的一絲理智崩潰了,滑落到床榻邊,眼前的高大的身影已逼近,大手一伸提起她的身子,直直的扔到床榻上,毫無憐香惜玉的感覺,身子陡的欺壓上來,唇吻上她的,帶著男性乾淨的氣息,沒有她以前討厭的龍涎香的味道,這讓她整個人鬆弛下來,竟全然的接受了這個男人,身子酥軟得像一汪水,攀附上男人精壯的身子,輕吟從如玉的唇中瀉出來,她知道他在窗外看著這一切,想看就看吧,她笑起來,免費為他表演一場吧,身上的男子不知道比他乾淨多少倍,從他剛才青澀的摸索進她的位置,她就知道,自己是這個男人的第一個女人,雖然他只是個傻子,可這讓她的心升起憐惜,好的東西總是讓人憐惜。
“歐陽離煙,你可以休了我,可是你不該如此羞辱我,我詛咒你,永生也得不到真愛。”
她的心在滴血,一滴滴,沒有人看得見,燭火搖曳中,身上的狂情男子大力的聳動著,歡快的情慾使得初嘗情事的他英勇無比,兩個人墜入無邊的情慾中。
窗外的男子,因為她的話,臉色難看至極,暗夜中,她的呻吟就像一首歌一樣催情著他,心竟然浮起一種異樣,一拳捶到牆上,這不是他該有的情愫,這女人是他不要的,扔與別人破鞋,別說把她扔給自己的傻皇弟,就是扔給一般的下人,也是她的命,誰讓她一個做丫頭的竟然敢爬上他的床,他的床是何等的高貴,是低賤的女人能上的嗎?
歐陽離煙飛快的閃身離開,不想再被室內的吟聲控制住。
玉鉤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自己被誰給上了,反反覆覆的折騰著,情潮一波一波的釋放著,只至她昏睡過去,身上的人才放開她,一言不發的下床穿衣,對於剛剛發生的事,雖有些愧疚,可這不是他能控制的,是誰在他身邊對他下藥呢,如狼的眸子裡盛滿狠厲,他不想惹事,偏就事情找上門,歐陽離煙是嗎?你等著。
忽然床榻上的在說夢話,很恐慌的樣子,他本來不想理的,但想到剛才兩個人所做的事,到底有負於她,忙走到床榻邊蹲下來,伏著她的身邊,聽到她不時的低喃,有些模糊,聽聽不真切,緩緩的俯下神貼著她的唇,聽著她說的話,慢慢的眼裡浮起驚疑,直至難以置信,一雙美目如星斗般耀眼,唇角竟奇異的浮起一抹笑意,俯下身唇輕輕的吻上她的,柔聲的開口。
“別怕,別怕,現在我會保護你的,以後我會保護你的,別怕,”低低柔柔的聲音安撫了熟睡著的人,她的眉頭舒展開來,小手伸了來緊拽著他的衣袍,他順勢坐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摟過她的身子,寵溺的望著她。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青白的光芒從窗戶射進來,鳥雀的啾叫聲不時的傳進來,玉鉤慢慢的醒過來,感覺到一整夜有人抱著她,心頭浮起一抹欣喜,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