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海有點慌,抱她回到黑石王殿,卻千哄萬哄也哄不好。
其實蟲蟲只是心酸,只是想哭。也許是累。也許是撒嬌,也許是感到了安全。畢竟修羅微芒不是她的家,畢竟她是被搶來的。畢竟還有羅剎女的陰影在,他就這麼不說一聲就消失,她地心慌得無處著落,雖然表面上還能胡鬧、任性,但所有的悲觀全被她強壓在心裡,那滋味並不好受。
“好啦,我不是丟下你,只是去幫你報仇。”花四海吻吻蟲蟲的淚眼,柔聲道,“那混蛋把你扔下死海時就該死,這次又把你打成重傷,我豈能饒他?”
“你是去殺楊伯裡?”蟲蟲很意外。
她一直給自己心理暗示,以為花四海是去看羅剎女,卻原來他是為了她而出行,心酸之中忽然又有些悸動。
“殺了。”花四海就兩個字,但蟲蟲卻明白其中的過程一定不那麼簡單的。
略一抬頭,看到一條血痕從花四海的脖子處劃過,傷口已經止血,看來卻仍然猙獰,如果再偏點、再深些就有可能割斷他地頸動脈。
他試圖以衣領掩蓋,此時暴露了出來,讓蟲蟲不禁感到後怕。
每個人都覺得花四海強大到無敵,好像他只要出手就一定會輕鬆取勝,連她也這樣想。但他也是會受傷、也是會面臨危險的。
而這是為了她!因為楊伯裡傷害了她,他才要千里追蹤,只為給她報仇。
因為她,他似乎受過不少傷了,但這是第一次讓她感覺得這麼直接,所以也格外心疼。
兩人是並肩坐在床上地,蟲蟲半轉過身,攀住花四海的脖子,輕輕吻了那傷口一下,然後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不是不明白這動作對男人會有刺激,她只是在感動之下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她只感覺花四海哆嗦了一下,接著就嚐到了做事不經大腦,行動快於心動的惡劣後果,那魔頭沒有像平時一樣假裝冷漠或者強行忍耐,更沒有無動於衷,而是向後仰倒,帶得蟲蟲伏在他身上。
“傷好了嗎?”他問,嗓音異常低沉,聲音像從胸腔中發出來,聽得人心裡麻酥酥的。人體一定是有磁場那類的東西,因為蟲蟲感覺自己受到了影響,不能正常思考,反應比平常慢了十拍不止,而且嗓子發乾,心跳加速,茫然地點了點頭。
花四海一笑,眸中有著看不懂、卻又激烈萬分地東西。
他很少笑的,偶爾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好看,但這回地笑容卻讓蟲蟲感到了一絲害怕,但她從來都是紙老虎,表面上絕對不會退縮的,此刻甚至還有點挑釁的望著這個看來有些危險的男人。
她是要吃掉他的,蓄謀已
從來沒有成功過,現在是好機會嗎?
不過她有點點沒準備好,氣氛似乎也不太對,要伸出邪惡的黑手,染指這個魔道、鬼道的雙料大王嗎?
她在猶豫,可是花四海沒有給她機會,一反身把她壓到床上,灼熱的吻迅速貼上了她的唇。
她想好好談判,但略一張嘴,立即被那魔頭侵佔了領地。
他絞著她的唇,一會兒輕柔,一會兒兇猛,好像她是一種美味,要好好的肆意品嚐。在這樣的進攻下,蟲蟲所有的抵抗都化為了軟弱地輕哼聲。
“蟲蟲。”他呢喃著叫著她地名子,“記著。你是我的。”
曾經顧念著她的想法。多少次忍耐著不去碰她,但現在心中的火讓他不顧一切的投身在這情慾和愛戀之中。
感覺懷裡的柔軟身體試圖掙脫,他以膝蓋頂開了她不住掙扎的雙腿,溫柔而堅定的擠了進來,同時捉住她兩手的手腕置於頭頂,另一手扳過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
眼見她臉蛋兒微紅,平時很囂張地神態變得有些驚恐和惶急,卻還是倔強勇敢的回望著他,很是刺激了他的慾望。
“你是我的。永遠跑不掉,無論多久、何時、何地、只要我活著,你就是我的!”花四海目光爍爍,啞聲說道。那說出的話霸道又多情,讓蟲蟲地心猛地一跳,心先於身體融化。
她想擁抱他。緊緊的抱著他,面板緊貼面板。心跳融合心跳,可是她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只抬頭咬了一口他堅實地手臂。
“我會報仇的。”她奇怪的放了一句狠話,因為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
以前她試圖推倒這魔頭的。不過都是她主動。雖然也很羞澀,但總有點咬牙切齒的勁頭,感覺和這次完全不同。
這一次。她強烈渴望著,卻又嚇得想逃。
“啊敏感地頸窩,接著他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