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熱的再度吻上了她。
冰與火的相逢,無法抵制地呻吟,蟲蟲感覺花四海溫鬱的舌尖攪動著、纏繞著她,所有的理智、驚恐和無意識的抗拒逐漸消失無蹤。
她只感覺渾身熱得難受,恨不得澆點冷水才舒服,而且身體裡空蕩蕩的,急需要什麼來填滿。
但她被困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略帶粗暴的撕扯開她的衣服。
他微涼的大手每滑過一處,就引起她不可抑制的顫慄。
不多時,兩人就已經赤裸相見。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健美的身軀如神只一般,眼眸中那黑色的火焰更是使房間內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以至於灼燙了蟲蟲的面板。
她焦急的翹起身子,試圖埋進他的懷裡,不讓他再這樣望著他,可他的大手卻牢牢的按住她的腰部,讓她的所有努力化為無形。
這個魔頭此刻的眼神中滿是慾火,灼灼的巡視著自己的獵物。那目光又若有實質,從她的眼睛、嘴唇、經過脖子、胸膛,直到她羞澀的團成一團的裸體。
她所有被注視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一樣,火焰雀躍著、歡呼著、想要融化在他的海洋裡,她驚恐,期盼,顫抖,卻又不可遏制,“啊。
話到嘴邊,已然化作嬌吟,愈發刺激了對方的慾望。
“你是我的。”他再度堅定的重複,佈滿汗水的身子俯了下來,直到她隆起的豐滿乳峰與他堅硬的胸膛緊密貼在一起,兩人也以一種最為親密的姿勢結合。
天與地、生與死、光明與黑暗、活力與冷酷,就那麼水乳交融,再無法分清彼此。
蟲蟲疼得叫了一聲,但立即咬牙忍住,這是她從女孩到女人的裂變,這是她對他的無聲承諾。
或者她無法得到名分,或者她終究要遠離,但她所放棄的並不是愛情。
“大魔頭!”她夾雜著呻吟呼喚他,像小貓一樣喵嗚著,和他的粗喘交織在一起。
兩人在對方溫柔又熱情的愛撫下,在痛苦和幸福兩種扭曲的感覺中,釋放了所有的愛意,得到了極致的解脫。
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的,迎接著歡樂熱潮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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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蟲的風流史之 第三十五章 不困難?困難!
二天醒來的時候,蟲蟲動彈不得。
倒不是運動過量,那魔頭貌似冷酷,但在床弟間體貼極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剋制自己的慾望,溫柔款款的對她。
她之所以不能動彈,是因為那魔頭的手腳一直纏著她,似乎用這種方式把她綁在了身邊,併發誓絕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澀,不過感覺面板緊緊貼著他,很舒服,就又躺了會兒,然後悄悄掙脫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這個魔頭長得還真是帥啊,五官如同雕刻出來的,窗外的晨曦在他臉上打下了淡淡的陰影,眉峰、唇角、鼻翼,還有那圈濃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體,強健的臂膀、堅實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
“本王有什麼好看的嗎?”他閉著眼,突然說話,嚇了她一大跳。
“本女王想看什麼就看什麼。”她不示弱地說,“知道什麼是女王嗎?不急,我以後慢慢調教你。”
他沒說話,手臂一緊,她沒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軟的胸撞在堅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戰,又覺得心裡麻酥酥的。
“你這樣對待俘虜是不道德的。”她感覺出這男人身體有些變化,從前也聽已婚的姐姐們講過,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現象,不過她還是有點驚訝,連忙岔開話題。
不過想起俘虜的事,突然記起她是攜物潛逃的。物品中還有一個會現場直播的燈。嚇得她立即從床上坐起,直著嗓子叫:“我地燈呢?我地燈呢?”
“被我扔在門外了。”花四海還是不睜眼,語氣中含著笑意,“你這丫頭,難道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和西貝搞的什麼名堂嗎?還是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為什麼平常要東要西?那盞燈和裂地石都是你的,無論你要什麼,只要我有,一定會給你。”
他說得平淡,但寵溺蘊含其中。只是他說話有定語比如說他沒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諾她。
唉唉。想這些幹什麼,這可是她成為女人的第一天早上,不是應該“絲髮披兩肩”,還什麼“腕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嗎”?還好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