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被西貝全家看了活春宮。再說昨晚她叫得那樣淫靡。實在很丟人。
“為什麼臉紅?”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深黑的眼眸巡視著蟲蟲。
蟲蟲只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剛才竄得急了,被子滑落,此刻正光裸著身體坐在床上,身上的吻痕還在。證明著昨夜的火熱溫柔。
她驚叫一聲。立即躺倒,縮回在被子裡,因為坐了一會兒。身子凍得微涼,貼在花四海溫熱的面板上時,兩人都顫抖了,感覺很刺激。
“放心,我設了結界,除了我,沒人看得到你,聽得到你。”花四海聲音有些低沉暗啞,但閉上了眼睛,顯然在剋制著。
這男人還真疼她,這樣為女人著想,而不是隻顧自己地男人才是一等一。但、其實、也許沒必要剋制嘛。蟲蟲色色地想,雖然她還是有點不適應,不過,經常練習應該很快就青出於藍了。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會報這一推之仇,不然她的面子往哪擱。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中國,居然輸給一個古代男人,成何體統。
“為什麼要跑?”沉默了半晌後,他突然問。
“因為你一聲不響的走開。”蟲蟲直言而答,“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你不能突然消失,這樣我可能會胡思亂想,然後造成誤會,然後會爭吵,然後會一發不可收拾,然後葬送我們的感情。愛是很脆弱地,你我有緣,就應該珍惜,這份愛情的EO
花四海聽不懂她地很多語言,但大體的意思是明白的。他獨來獨處往慣了,從沒注意過這些,但蟲蟲一說,他忽然體會到她一個人呆在修羅微芒,除了他,不認識任何人,姑娘家家的,也許是會怕的。他覺得這是他地疏忽,所以“嗯”了一聲。
他心裡卻被她佔得滿滿當當地,容不下別人,可是卻有很多東西不能給她。當知道她做了北山淳的妻子,他的心每天都感覺有一萬條毒蛇在咬噬,所以他從冷清隱忍到了不顧一切,這一步地跨躍實在巨大而突然,可是他不後悔。
但,對她還是有愧疚的,心疼感不禁使他擁她入懷。
蟲蟲還以為花四海又要“那個”,情不自禁的繃緊了身體,當發現他只是擁抱她,大窘,隨便找個話題道,“你殺了楊伯裡?怎麼殺的?”
花四海神色不變,彷彿在說捻死一隻螞蟻,“自從他把你丟進死海,我就一直派人追尋他的蹤跡了。前幾天聽說他在炎洲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