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炮聲的騎兵正一個勁的往前衝,跑在前面的騎兵即使膽怯,想要退回來也無路可走,見此狀況左錄只好下令懸賞,希望以此來激勵士氣。
‘通’,‘轟’又是一顆迫擊炮彈在馬群當中爆炸,彈片頓時四濺在周圍,尋找一切可以使自己安身的地方。柯藍是一名普通計程車兵,他本身雖然是滿人,身上功夫也不錯,但並不屬於八旗,因為自己當初一怒之下得罪了某位公子,不料家中卻被那人整的差點家破人亡,而那位公子的父親又執意要將他送入軍營,最終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柯藍與他一起去軍營,負責保護那位公子的安全,說白了也就是在軍營裡找條狗使喚而已,至於身份問題自然不是什麼大事。
柯藍睜大了雙眼,看見一個黑色的東西向著自己飛來,左手緊緊的握著馬韁,右手迅速的拔刀,想要將這個黑色的不明物體擋開,因為他之前曾見到過這種東西,被他碰上了幾時傷,在這個時候受傷就等於是死了。
柯藍扔下自己的長槍右手用力的拔出自己的佩刀,寶刀出鞘,略帶一股龍吟之聲,只是在柯藍拔出佩刀之後卻發現,那個黑色的不明物體已經不見了,而他本人的動作也由此僵硬了起來,柯藍慢慢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只見黑色物體已經進入了自己的體內,唯獨在肚子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肚子內的腸子等等隨著戰馬的顛簸慢慢的露出肚子外面,柯藍將佩刀扔掉,左手慢慢的丟掉馬韁,雙手不停的捂著肚子,時不時的將露在外面那些物件給塞回去,繼續急行了數十米左右,柯藍便覺的自己渾身無力,就連自己也慢慢的從戰馬上脫落,此時的柯藍已經毫無力氣能夠繼續的坐在戰馬之上。
柯藍深深的吸了口氣,任由自己的身體墜落下馬,他想要掙扎,想要抓緊馬韁,想要努力的從回馬鞍之上,但最終卻沒能使出一點力氣。在離開戰馬與墜落在地上這一瞬間,柯藍看到了自己的母親,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兄弟姐妹,只見當日自己離家之時母親站在門前那撕心裂肺的哭聲,父親那恨自己無能的無奈,兄弟姐妹們一個個的看著即將離家的哥哥,偷偷的抹著眼淚。
此時柯藍似乎又看到了自己一家人正坐在家中一起吃著晚餐,雖然比不上達官貴人之家,但卻不知比多少漢人之家的要好,直到柯藍將要失去感覺的瞬間,柯藍在心中默默的說著:‘阿瑪,額涅,如果有來生,孩兒還做你們的兒子,為你們養老送終!’(滿人習俗我不懂,阿瑪我聽過,這額涅還真就沒怎麼聽過,是我孤陋寡聞了。。。)
吳興站在一輛卡車之上,看著炮擊帶來的效果,雖說在人群當中限制了迫擊炮的殺傷範圍,但殺傷數量卻多的驚人,如此密集的隊形的騎兵衝鋒,又遇上了迫擊炮助陣,想要減小傷亡都不太可能,那些個落馬計程車兵就更別提了,落下十個能有一個最後還活著就得連燒三年高香、告謝神靈保佑了。吳興一副滿意的表情拿起旁邊的一面小紅旗,對著身後豎著甩了四下。
炮擊炮陣地指揮官見到吳興的訊號,按照他們之間的戰術配合,立即大喊道:“修正座標,正前方四千米處,無修正發射。”
迫擊炮手聽到命令之後迅速的停止開炮,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調整仰角以控制炮彈發射距離,之後便是一股腦的將炮彈塞入迫擊炮中,每門炮由兩名士兵負責運送炮彈的速度顯然已經有些跟不上迫擊炮的速度。
兩名記者見到陣地上已經手忙腳亂,而炮彈就在不遠處的卡車上,士兵們來來回回不停的搬運著炮彈,只是在苦再累他們也在堅持著,並沒有喊苦喊累。王記者連忙抓起相機對準了正在搬運炮彈計程車兵連拍幾張,之後便將自己的相機收好,大步向前跨去,走到卡車旁搬起一項炮彈便跑向其中一門迫擊炮身後。
“修正座標,正前方三千五百米處,無修正發射。”
“修正座標,正前方三千米處,無修正發射。”
“修正座標,正前方兩千五百米處,無修正發射。”
“修正座標,正前方兩千米處,無修正發射。”
“修正座標,正前方一千五百米處,無修正發射。”
迫擊炮的發射距離在不斷的調整著,每當最前面的八旗騎兵靠近卡車的距離近了一些之後他們便會調整仰角,以最大程度的擊傷擊斃衝在最前面的敵人,讓步兵防禦起來省些力氣,八旗兵人數不少,要想阻擋騎兵的快速進軍速度也就只有讓後面的人看到前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只有從後面減速才能最好的使前面減速,甚至調頭逃跑。
‘往前點,再往前點。’吳興心裡默算著雙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