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
我被他揪來扯去的拽惱了,也全然顧不得什麼形象氣質,用了所有的力氣狠命的甩手把他也推了個踉蹌,虎視眈眈的瞪著他,“說了我不去了,你有完沒完?”
哥舒渙略一吃愣,繼而嘴角輕輕一挑,輕蔑道,“你怕了?”
“我——”我張了張嘴,卻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怎的,這麼好的一副口才竟然全無用武之地。
哥舒渙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情緒,突然道,“你不是一直想追查皇后的死因嗎?”
我一驚,屏住呼吸詫異的抬頭看他。
哥舒遠不以為然的牽了牽嘴角,“我不妨告訴你——”
“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目光冰冷,帶了一線仇恨的執念,我心口沒來由的一緊,突然驚懼的大嚷著打斷他的話。
“你知道?”哥舒渙愣了一愣,神色變得有點複雜,“你知道什麼?”
我是枚棋子不假,可難不成是棋子就都得是聾子瞎子不成?
“我什麼都知道!”我說,帶了一種玉石俱焚的狠色冷冷的與他對視,“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我自己做了什麼我也很清楚,所以你什麼也不用跟我說。這是我選的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哥舒渙的目光一寸一寸陷得很深,神色複雜的盯了了我半晌,終於沒有再做無謂的堅持。
他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又似是不甘心的止了步子,輕聲道,“值得嗎?”
“我本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連這個身份都是別人的,有什麼值不值得一說!”兩手空空怎麼了?至少每到這一刻咱都可以挺直了胸脯做人,不用患得患失的瞎捉摸。
我說的大義凜然,想來這一次哥舒渙是真的死心了,一句話也沒再多說的走了。
而自那以後,他便更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