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爾登額,原本嘉湉便羨慕你笑起來兩邊的酒窩會甜煞人。今兒可是見到比你笑得還甜膩醉人的了呢。”
慕爾登額聞言一怔,但見太后眼中也閃過什麼似的,遂低了頭,想了一下,忽而便明白了。
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們,果然都是痴情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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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帕子整齊地鋪好,又在上面放了一個新的荷包。那是她照著帕子的圖樣傾盡心血縫製的荷包,比第一個不知強了多少倍。
可是這樣的荷包,有機會送到他的手裡嗎?
自從她託弘暉將那片“心葉”趁他不在府中之時夾在他常看的書裡,她便整日幻想著當他見到之時,會是何樣的心情?會不會對自己說什麼?
她痴想了幾個月,沒見他的任何表示,倒是等來了胤祥那番肺腑之言。
不得不說,那些話,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口,她不感動是可能的。可是,在她的心裡,他只是如同兄長、知己一般的存在。
他對她的好,她感激,她可以為他赴湯蹈火,哪怕犧牲性命。唯獨他對自己的情誼,她心知,卻無法點頭應允。
抓起一把紅豆,鬆開手,紅豆便透過指間的縫隙簌簌地灑滿了床。
紅豆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