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公立時出手,一語不發,揮掌攻去。
白衣少女冷笑一聲道:“我早就料到了你們要作困獸之鬥,哼!果然不出我的預料。”
言談之間,幾指隨時掃出,迎向石三公腕脈掃去。
石三公被她奇招所襲,迫的向後退了一步。
童叟耿震借勢欺上,一拳搗向後心,力道強猛,帶著呼呼嘯風之聲。
白衣少女反臂一指,疾點而出,划向耿震肘間〃曲池穴。”
一擊之下,耿震亦被迫退了數尺。
曹燕飛翻腕抽出了背上長劍,但卻凝目而思,不肯出手。
石三公大聲叫道:“曹掌門,咱們在毫無抗拒能力之下,被她點傷穴脈,難道還要和她講什麼規矩不成,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曹燕飛道:“如若咱們一旦把她殺死,等一會傷勢發作起來,那個解救咱們?”
石三公敞聲笑道:“曹掌門多慮了,咱們不會生擒她麼,慘刑相逼之下,還怕她狡賴不成了。”
他口中雖然說得聲如洪鐘,但心中卻是感覺出情勢不對,只覺此女出手武功,似是自成一格,凌厲中,含蘊著巧妙的變化,實使人防不勝防。
只聽那白衣少女高聲對葛煒說道:“快些過來。”
一面揮掌搶攻,迫退了石三公和耿震的夾擊之勢。
葛煒應聲而上,揮手一拳,劈向石三公,石三公左手急忙一招〃拒虎門外〃,封開了葛煒攻來的拳勢說道:“小兄弟,你發瘋了嗎?”
葛煒道:“大丈夫一言如山,我已答應了受命於她,豈可出爾反爾?”
說完,呼呼兩掌,連環擊出。
石三公一面揮掌封架,一面說道:“咱們眼下幾人,已然是生死與共之局,此人還有通權達變之說,何況小兄弟是在她威迫之下,所作的允諾……。”
只聽砰砰三聲大震,石壁傳音,震耳不絕,打斷石三公未完之言。
白衣少女一皺眉頭,掌勢忽變,盡都是奇奧凌厲的招術,指襲向童叟耿震的要害大穴,倏忽之間,已把耿震,迫逼到石室中一個角落之間。
曹燕飛目睹耿震已難再事招架,如若再不出手,不出十合,耿震勢非要傷在那白衣少女的手下不可。
雖然石三公和耿震心地陰險,對自己另有用心,但一路行來,不無患難與共之感,當下一揮長劍疾衝而上。
白衣少女嬌軀一閃,閃開到勢,冷冷說道:“很好,很好,我所學成幾種武功,還不知威勢如何,他一個人也非我之敵,你們聯手而戰,倒可以給我一個試驗的機會了。”
說話之間,身法忽變,白衣飄飄,疾轉在兩人之間,掌拍指點,詭奇絕倫。
曹燕飛只覺她疾快輪轉的身法,凌厲,詭奇的掌指,飄忽不定,自己空有長劍在手,竟有著無法施展之感,心頭大為驚奇。
暗暗忖道:“這是什麼武功,生平從未見過。”
轉眼望去,只見葛煒已和石三公,打入了緊張關頭,雙方拳掌交錯,激烈異常,看情形一時之間,還難分出勝敗。
倒是自己和耿震聯手之勢,反而落在下風,被那白衣少女詭奇的掌指手法,迫得還手無力。激鬥之中,忽聽那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道:“你要小心了。〃突然探手一把,直向曹燕飛手腕上扣去。
曹燕飛右腕疾向下面一沉,劍由下面倒翻而上,若點若劈的刺了過來。
那知白衣少女扣向曹燕飛右手的五指,忽然一轉,竟巧快無比的抓住了曹燕飛的右腕。
曹燕飛只覺右腕一麻,手中長劍被那白衣少女奪了過去。
曹燕飛呆了一呆,滿臉羞愧之色,向後退了兩步,道:“本座生平之中會過無數高手,從沒有敗過一次。今日兵刃被奪,實叫人羞於再生人世。”
她乃一代掌門之尊,長劍被人奪去,不但個人感到無顏立足武林,感受之中整個點蒼一派,都蒙上了莫大的羞辱,當真有生不如死之感。
白衣少女長劍疾揮,唰唰兩劍迫得童叟耿震,打了兩個轉,一面冷笑說道:“你如想死,我也不阻攔於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奪你寶劍的手法,乃武林一代聖傑羅玄遺下的絕技之一,放眼當今武林,能夠破解此招之人,只怕也難找得出幾個。”
說話之間,劍勢突然一緊,寒芒流轉,灑出了漫天劍影,童叟耿震立時被那綴繞的劍氣,迫得手忙腳亂,應接不暇。
匆忙之間,突覺頭頂一涼,寒芒掠肌而過,削落了一片頭髮。
白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