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塊塊的山石,當真是悶得很,師妹曾經提過,有一處風景絕佳之處,不知距此多遠?”
陳玄霜笑道:“近得很,就在咱們這座山峰後面一座峰頂之上。
方兆南道:“不知師妹幾時要遷居後面峰頂之上?”
陳玄霜道:“我要在那山峰之上搭上一座木房,以供你宿住之用。”
方兆南心中暗喜,急急說道:“不知師妹幾時動手?”
陳玄霜長嘆一聲,道:“早想要去做了,但因你行動不便,我不忍離開。”
方兆南笑道:“你快些去吧!早些做成了,咱們早搬過去。”
陳玄霜略一沉吟,道:“既是如此,我今天就去。”
方兆南怕激起她的疑心,不敢再催迫於她。
陳玄霜在方兆南身側,擺好了食用之物和水壺,帶了刀斧而去。
方兆南待她去遠之後,暗中提聚真氣,猛力一掙,想把身上的鐵鏈掙斷,那知鐵鏈堅度甚深,方兆南用盡了氣力一掙,竟是掙它不斷。
他長長吁了一口氣,又再暗運功力,每覺氣力充沛之時,就用力一掙兩臂的鐵鏈,他堅信憑藉自己的功力,震斷鐵鏈,並非什麼難事。
那知足足耗去了半日工夫,兩條鐵鏈,仍然是完好如初,心中大為奇怪,暗道:“是我功力未復,還是這鐵鏈打製得特別?”凝目望去,只見那粗如小指的鐵環內,隱隱泛現出金黃之色,也不知滲入了何物打成。
他雖然發覺鐵鏈有異,但仍然不肯死心,不停的調息內力,不停的用力掙扎,他氣力逐漸恢復,掙動之力,也一次比一次強大。
震起的響聲,也一次比一次響亮。
當他又一次運功完畢,準備掙動鐵鏈時,目光掃處,忽見一個身著黑衣,背插長劍,臉長如馬,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的人,站在突巖出口處。
方兆南不禁心頭一震,問道:“你是誰?”
那人像是未曾聽得方兆南喝問之言,緩步向前走了過來。
方兆南心頭大為焦急,暗暗忖道:“看他一身詭異的裝束,和那陰沉的臉色,定然是一個心地險惡,手段毒辣之人,絕然不會放得過我,看來今日是死定了?”
一面忖思,一面暗中運氣戒備,雖然明知無能抗拒,但又不願坐以待斃,準備在對方出手傷害自己之時,全力出手反擊。
只見那黑衣怪人緩緩來到一處陰暗的角落之中,盤膝坐了下去,問道:“你是想死呢?
還是想活?”
他說話時,目光望著突巖口外。
方兆南左顧有盼了一陣,瞧來瞧去,不見有人,忍不住說道:“你可是和在下說話嗎?”
那黑衣長臉之人冷冷一笑,道:“不是和你說話,難道老夫是自己問自己嗎?”
方兆南重重咳了一聲,道:“想死怎樣,想活又要如何?”
那黑衣人冷然一笑,道:“想死嘛!容易得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