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咱們捷足送這一封機密函件於他,想來這信中,定然是有著極重大的事故,說不定信中所說之事,和言老前輩有著什麼重大牽連。”
要是果真如此,咱們這千里傳信之苦,當可邀得言老前輩歡心,賜咱們幾粒靈丹,豈不是極為平常之事?”
那尖嗓門的重音,重又響起,笑道。‘但願師兄說的不錯。
咱們已經休息了很長時間,是該起身趕路啦!”
方兆南探頭向外瞧去,只見兩個身著青色道袍,背插長劍的少年,已起身向正西方向走去。
他因沒有瞧到兩人,無法分辨兩人的年齡。
兩人步履十分迅快,方兆南略作忖思,該不該叫回兩人,告訴他們言陵甫遭遇之事,兩個道人已走的沒了蹤影。
他緩步走出大岩石後,仰臉長長吸一口氣,心中暗暗付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兩人來歷不明,如若好心相告他們.反而惹出一場麻煩來,那可是大不划算之事。”
方兆南這數日之中,連遇奇變,心中早已生出警惕之心,不願再生枝節,而延誤救師妹的時間。
正待繼續趕路,忽聞衣袂飄鳳之聲,來自身後,不禁心中一驚,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灰色長袍老者,和三旬左右中年漢子,急奔而至。
這兩入的身法雖快,但卻滿臉風塵之色,那灰袍老者瞧下出什麼,中年大漢卻現出了滿臉睏倦之容。
顯然,兩人是經過長途的趕路。
兩人相距方兆南五、六尺處,突然停下腳步,四道眼神,一齊朝向方兆南,上下的打量。
半晌工夫,那老者才一抱拳,笑道:“借間兄臺一聲,可見過兩個身著道裝的人走過去麼?”
方兆甫心中暗道:“看這兩人行色,分明是追蹤那兩個道裝之人,看來這其中定然有著什麼事情。”
他一時之間,不知是否該告訴兩人,沉吟良久,答不上話。
那中年大漢看方兆南久不肯答話,心中已感不耐,一翻腕,拔出背上的判官雙筆,指著方兆南,厲聲喝道:“你這人耳朵聾了不成?問你的話聽到沒有?”
方兆南靈機一動,暗道:“這兩人來勢洶洶,如若追上那兩個道裝之人,只怕要有一場火拼,眼下好惡難辨,倒不如給他裝聾答啞,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
當下故作聾啞之狀,偏頭瞧了兩人一脅搖搖頭,轉身緩步而去。
他曾見過那聾啞的黃衣少年舉動,是以學來十分相像。
灰袍老者雖是久走江湖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