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心頭火起,雙拳橫掄直擊,奮不顧身的一陣猛打。
袖手樵隱目睛時機已到,故意把身子慢了下來,使兩人可以認清敵我,全力出手。
又鬥了兩個回合,袖手簷隱忽然在兩人之間一停。
二撩見對方身法的怪異,是生平未見,雖在幾間小小的茅舍之中,仍然靈動難惻,眼前既然有了機會,如何還肯放過,各出全力,揮拳擊去。
袖手樵隱待兩人拳勢逼近身之際,突然滑步閃開,二撩用力過猛,一時收勢不住,彼此撞在了一起。
袖手樵隱雙掌左右合擊,每人背上各給了一掌。
二獠同時慘哼了一聲,雙雙栽倒地上死去。
白衣少女望了三人的屍體一眼,冷冷的對袖手樵隱說道:
“你竟然一連殺了三條人命,難道還想活著麼?”
袖手樵隱道:“既然開了殺戒,我就再多殺幾個,也是一樣。”
白衣少女又緩綴走到了張一平身前,問道:“你身上的傷勢,還厲不厲害?”
張一平一直冷眼旁觀,看她逼死冥嶽三獠的諸般經過之情。
極似有心相助,但又怕她是藉機會利用袖手樵隱之力,殺死三僚,以逞排除異己之願。
是以,一時之間,難作決定,不知該怎樣答覆她是好。
白衣少女似已等得不耐,又重複說了一邊道:“我問你傷勢好了一點沒有?”
張一平道:“好了你要怎麼樣,不好你又將如何?”
白衣少女秀眉微微一聳,道:“好了,你就快想個自盡之法,趕快死掉,如果傷勢未愈,我再補你一掌,讓你死的快點。”
張一平何等老辣,微一沉付,已想透對方話中含意,淡淡一笑,道:“老夫已屆就木之年,死了又有何可惜之處!”
說完,當下站起身子,舉步欲行。
袖手樵隱突然一晃身,擋在張一平前面,說道:“你傷勢還夫痊癒,豈可隨便行動……”
白衣少女冷然接道,“那你就替他死吧!”
史謀遁霍然轉身,緩緩說道:“只怕未必!”
這兩人言詞雖然鋒芒相對,但誰也不肯先出手。
忽聞白衣少女提高了聲音,說道:“我們三條人命,換你一條還嫌少了不成?”
袖手樵隱還未來得及答話,突聞門外暗影中,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三姑娘,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殺咱們冥嶽中人。”
方兆南轉臉望去,只見一個黑色長衫,身材瘦高的怪人,當門而立,目光炯炯,盯在袖手樵隱臉上。
此人長相難看至極,長頸闊口,面如黃蠟,雙眼卻是大的一奇,站在門口,宛如豎立著一恨竹竿。
袖手樵隱冷笑一聲,道:“你如不服氣,不妨出手試試!”
瘦長怪人突然大邁一步,人已欺人室中,右臂一伸,直向袖手樵隱抓去。
史謀遁左手一抬,橫裡拍出一掌,反向瘦長怪人的手腕擊那瘦長怪人看去雖然骨瘦如柴,但出手卻是靈快無比,袖手樵隱左千抹出,他右手已收了回去,大邁一步,退到室外,道:
“出來,咱們好好比劃兩下!”
袖手椎隱微一沉忖,道:“老夫從來不願聽人的話,想和老夫動手,你就進來。”
他怕自己一離開,那白衣少女突然對張一平下手,是以不肯出去。
那瘦長怪人卻因個子太高,在茅舍之中動手相搏,定然施展不開手腳,一聽袖手樵隱不肯外出,下禁大怒,厲聲喝道:“老子一把火燒光你這幾間茅屋,看你出不出來?”
此人聲音沙啞,大聲喝叫起來,有如破巴一般,刺耳至極。
袖手樵隱冷冷答道:“你燒一下試試。”
瘦長怪人怒道:“這有什麼不敢?”
探手入懷,摸出火摺子一晃,頓時亮起一道火焰,長臂一伸,向茅舍頂上點去。
史謀遁早已暗中運集功力,蓄勢戒備,那瘦長怪人剛剛舉起火摺子,立時揚腕一掌劈去。
他內功本極深厚,這一掌又是蓄勢而發,威勢非同小可,一股強猛潛力;如排山倒海般直擊過去。
瘦長怪人左手一擇,平胸推出,硬接袖手樵隱一掌。
兩股潛力懸空一接,立時捲起一陣旋風,袖手樵隱身軀晃了兩晃,那瘦長怪人卻被震退後三步,手中火摺子一閃而熄。
兩人一較內力,彼此都暗暗心驚。
那瘦長怪人一呆後,陡然一個轉身,人已到屋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