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期婉拒道。
開玩笑,他邢義期可是元帥府記室參軍,一直都是抱緊李密的大腿。要是突然和你翟讓天天混在一起,成為一對好基友,他還在不在李密手下混呀!
士兵回來如實稟報。
“邢義期竟然拒絕本司徒的美意!”翟讓滿臉怒容。
“大膽,邢義期簡直是不識抬舉。”翟摩侯怒容滿面,他這邊已經舉起了刀叉準備開宰,他邢義期 這一道大菜竟然不來了。
最近翟摩侯跟著翟讓可是大發橫財,叔侄兩人聯手大殺四方,賺的是缽滿盆溢。
“叔叔,邢義期此人既然如此的不上道,竟然拒絕叔叔的美意。我看他就是輕視叔叔你。要是李密去請他,我不信他會不去!”翟摩侯挑撥道。
“哼!”翟讓怒哼!他親自派人去請邢義期, 而邢義期竟然拒絕,這讓他顏面盡失。
翟讓現在隨著官位越來越大。最近看中面子了。
“來人!”翟讓怒火中燒。
“司徒大人!”士兵上前。
“去將邢義期給本司徒抓過來!”翟讓怒喝。
“是!”士兵離去。
不一會。一隊士兵押著邢義期,帶到了翟讓的面前。
“司徒大人息怒呀!下官真的是有公務在身呀!”邢義期被如狼似虎計程車兵押著,心中恐慌。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翟讓竟然採取如此的蠻橫的手段。他已經婉拒了,翟讓竟然強行將他抓來。
他知道李密為了安撫翟讓,已經做出了不少的讓步,只要是翟讓不作出出格的事情,李密基本上是不會過問的,如果翟讓一怒之下將他殺了,估計他也是白死了。
“公務,現在戰事停歇,你有什麼公務可辦!”翟摩侯道。
“噢,你說說呀!”翟讓怒哼。
“現在冬季降臨,士兵們缺少衣物,還要籌備糧餉,公物繁重呀!”邢義期辯解道。
“既然你公務繁重,昨天你怎麼還有時間宴飲了。”翟摩侯冷哼道。
邢義期心中苦澀,昨日他在府邸宴請幾位同僚,誰可曾想到現在被翻了出來。
“我看你分明是輕視本司徒!”翟讓眼神冰冷。
邢義期心中大驚,他知道隨著瓦崗不斷的壯大,李密的不斷縱容,翟讓越來越暴虐了,虐殺犯錯士兵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來人,將邢義期給本司徒重打八十杖。”翟讓喝道。
“八十杖?”邢義期亡魂大冒。
八十杖!那可是軍中的軍杖,平時懲罰士兵也不過是打了二三十杖,八十杖足以打死任何一個壯漢,更何況他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八十杖下去,他可是死定了,如果再不想想辦法,恐怕自己今天無法倖免了。
“司徒大人饒命,下官願意和司徒大人賭博,以後下官一定會隨叫隨到。”邢義期高聲道,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哼!本司徒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是你不好好把握,”翟讓冷酷道,唾手可得皇位從自己手中溜走,一日一日積累下的嫉妒、後悔、怨恨種種負面的情緒太多了,他需要發洩出來。
“司徒大人饒命!”邢義期大聲求饒。
可是心中扭曲的翟讓根本不予理會,任由士兵將邢義期拖走。
“啪啪啪!”軍杖和脊背擊打的聲音不停得傳來。
“ 司徒大人饒命呀!啊!”邢義期淒厲的慘叫。
“這種勢利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翟摩侯怒聲道。
“啪! 啪!”
“十五!十六。”
兩個行刑計程車兵一邊打著軍杖,一邊數著。
不到二十杖,邢義期就已經昏迷了過去。
“將他弄醒,繼續打!”翟讓怒哼道。
“譁!”
一盆冷水潑在了邢義期的頭上。
十一月份的天氣,已經是天寒地凍了,邢義期被冷水一激,冰冷刺骨,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司徒大人饒命!”邢義期虛弱的動動身子,感受到後背無盡的疼痛,求饒道。
“給我繼續打!”翟讓看著求饒的邢義期,一種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只覺得渾身汗毛樹立,全身舒爽。
你不是看不起我翟讓麼,現在我就打得你向我求饒。
士兵手中的權杖又一次舉起。
邢義期心中哀嘆,這一次他凶多吉少了,因為拒絕司徒大人得賭博,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