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樣的無妄之災,邢義期憋屈至極。
“慢著!”一聲大喝傳來。
邢義期心中大喜,用力扭頭看去,看到來人心中大喜。
“房兄救我!”邢義期大聲呼救。
左長史房彥藻大步走來,他聽說邢義期被翟讓抓走,心中大急,急忙趕來。
房彥藻和邢義期乃是密友,邢義期昨日在府上就是宴請房彥藻。
“司徒大人息怒,邢大人之時一時的糊塗,並沒有冒犯司徒大人的意思,還請司徒大人饒了邢大人吧!”房彥藻上前躬身行禮道。
翟讓冷眼看向房彥藻,道:“邢義期乃是一個勢利小人,你房彥藻同樣也是勢利小人一個,你攻破汝南之時恐怕得了不少的寶貨,而你只給了魏公,本司徒可是沒有見到你的一分一毫!你可知道魏公是我擁立的,天下事的變化,以後還說不準呢!”
“司徒大人息怒;下官明日必定獻上重禮。”房彥藻冷汗刷的一下流下來了,他沒有到之前無意中的一件事情,竟然被翟讓記到現在。
“你當本司徒是什麼人了,本司徒豈是搶奪別人財物之徒。”翟讓冷哼道,翟讓自認為他的錢財都是賭博贏來的,不算強槍。
因為李密為了嚴令軍紀,下令禁止搶奪百姓財物,這讓很多的瓦崗老人不滿,之前他們就是這麼做的,現在竟然不讓了。
“可以就是呀!”房玄藻心中高呼,可嘴上可不敢這麼說。
“司徒大人大人英明!”房玄藻恭維道。
“既然房大人給你邢義期求情!那本司徒就免你十杖,只打七十杖就可以了。”翟讓‘仁義’的說道。
“七十杖!”房玄藻看著士兵高高舉起的軍杖,和邢義期血肉模糊的後背,心底一陣的發虛,別說七十章,就是四十仗下來,邢義期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就在邢義期小命不保的情況下,一個平靜的聲音傳來。
“既然邢大人打擾了司徒大人的賭性,不如就讓尹某和司徒大人堵上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