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搞得煙霧滾滾,天地昏暗。他們永遠不會住手的,耐夫豪森憤憤地想,拯救這樣的人有什麼意義呢?
真讓人分心。他發現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三個方面——下面滿目瘡痍但漸綠的風影、圍著他的直升機轉的護衛火力戰鬥機,膝頭的檔案。所有這些都令他心煩。他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的任何一項,而最不令人歡心的就是從“憲法號”發來的報告。他不得不請專家來幫忙翻譯其中的內容,他不喜歡這種需要,更不喜歡它的結果。什麼地方出錯了?他們可都是他親手挑選的孩子。比如,沒有跡象表明,他們有任何嬉皮士的作風,他們都還不到20歲呢,到如今只有安·貝克隆德和弗羅倫斯·傑克曼剛剛20。他們是怎麼進入這種《易經》的荒謬行徑中去的?還有這種蠢事——什麼“千葉蓍草”,還不就是普通的蓍草!什麼“實驗”?誰開始這種討厭的、反科學的針炙玩藝兒的?他們怎麼敢為了什麼“研究目的”而不顧電源設計預算!究竟什麼目的?更有甚者,什麼是“飛船的安危”?
他在拍紙簿上潦亂地劃下幾行字:
立即停止胡鬧。
我有個印象,你們全都表現得像不負責任的孩子。你們辜負了我們專案的理想。
耐夫豪森
從直升機踏板到警衛守護的白宮門廳,一段短距離衝刺之後,他把紙條給了一位資訊中心來的聽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