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他時不時地翻出點書來,有內功心法啊,拳譜啊,劍法啊,東西還挺多。易戈抖抖那些破舊得看不出封面的圖譜道:“這是以前娘教我的。”我翻了翻,有刀法還有劍法,我奇道:“這些你都會啊?我只見過你的輕功。”若是換了白抑非,此時必道:“不甚精通,不過演練一遍,也供你指正。”然後必定會舞劍。而易戈卻只笑了笑道:“你看有你感興趣的,就取去吧。”
我細看了看,內功心法叫“通達功”,無甚興趣,扔過一邊,刀法是金梧刀法,似乎是蒼梧一派的,那一派雖說有些沒落了,但到底也是武林七大門派之一,以刀法見長。這些東西估計也是收羅來的。
再看劍譜,沒有名字實則是封皮早就沒有了,但畫的招式似乎挺新奇的,畫中人的劍格外狹長,招式名字也多與光有關,什麼流光飛舞,追光度蝶……看上去應是以輕靈快招見長,我便細翻了一下。易戈此時正在那裡清掃房梁,見我一聲不吭地看,便翻了下來,道:“這劍法,我倒練過,你想學麼?”我道:“我學劍比較笨,但看這劍招很漂亮啊。這究竟是什麼劍法?”
他有些猶豫地說道:“其實我並不知道名稱,我娘每每稱它是‘忘恩負義劍’,說起來惡狠狠的,卻一定要我練,練得不好要罵,可練好了,她也未見得高興。我估計著是與我父親有關。”
我“喔”了一聲,將那幾本心法啥的放回了櫃子,倒將這劍譜,拿來放在炕頭,準備有空便翻翻。
易戈真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那次祭奠回來,晚上我來了癸水,不知是不是因為坐在地上時間過長的原故,竟頗有些疼痛。他以為我吃'奇'壞了肚子了,十分'書'自責,打算去鄰家'網'要些草藥來煎水給我喝。雖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說了實情。他並不言語,只返身出門,等他回來時,我已擁被高臥了,他進門輕輕地推了推我:“霧寶,睡著了?”
“沒。”
“那先坐起來,把這個喝了。”
我睜眼見他端了一個碗坐在炕上,碗裡熱氣嫋嫋,有一股甜香。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