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詞不僅僅用在女人身上,可是現在竟不是從易戈的臉,而是從他的身體中得出這詞,我果然是美人爹教出來的色女。這會兒,我才想起,我與他行事也不少,但卻是從未好好地看過彼此的身體。
我雙眼盯著他,一隻手不自覺地摸上他的胸口,指下的肌膚硬,但彈性真好。只是他身上胳膊上有不少的疤痕,我的指尖輕輕劃過,便感覺到他肌膚上起了密密的栗子。他輕笑道:“霧寶,你還滿意嗎?你看得我渾身起火,只怕不易撲滅。”
我嘿嘿一笑:“我有時看人是直了些,不過易戈,美人爹說得對,你長得真是好看的,不僅僅是臉。不過就是面板不夠光滑,你身上的傷忒多了些吧。”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勾住的我的衣帶慢慢地扯著:“哪有這麼說男人的。這傷也沒什麼的,只是以前賣跌打丸金創藥時自己割的。有一個小姑娘以前不是還提醒我,再不上藥血就補不回來了麼?”
我傻傻道:“啊?難道是我啊?嗯,當然這些也不重要啦。重要的不是你的面板,而是你的身子,嗯,也不是,是你的技巧。你看過美人爹送我的那些春宮沒?好象對男子要求高些?”我在說些什麼呀?不過似乎也是應景的。
他又好笑又好氣地扔開我的腰帶,道:“霧寶,你還真是個活寶。以前王爺說你愛跑偏,還真是的。”
我正想說什麼,隨著腰帶落下來的一物卻是砸在他腳上,他俯身拾起,微微一愣,旋即神色愈發激動,一手捏著那物,一手摟定我的腰身,語氣激動地問道:“這是給我的?你早就繡完的?”
我仔細一看,是那隻黑色繡了並蒂榴花的荷包。
我點了點頭:“是在你生辰前繡好了的。那天我帶了它來找你,想邀你去來春鎮慶生,只我與你兩人。可是,先是聽到房蘭兒說你被我逼不納妾,又說會取回信物什麼的,後來便是你果然要來取回信物,我……”
我未曾說完,他的唇便堵了上來,一隻手迅速地褪下我的外衣,又有些粗暴地扯開我的中衣,我半裸的胸口便貼到了他火熱的身上。他吻得又兇又狠,按在我背上的手插入半褪的中衣,一邊遊走一邊將中衣剝至我的腰間,另一隻手撩起我的肚兜,撫上我的雙峰。他粗糙的指腹在那櫻紅上反覆搓揉,我低叫了一聲,幾乎坐不住了。
他的動作卻又輕柔起來,慢慢地卸去我的武裝,握著我光潔的肩膊道:“讓我好好看看你,我還沒有好好看過你的身子呢,我的小公主。”
那日,算是我們進入主題最慢的一次了吧,兩人傻傻地看了彼此很久,才開始輕輕地彼此撫摸親吻。
不知時間流逝了多少,反正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肉、欲,那被藍嬤嬤鄙視至極的原始的律動。
他進入時十分地輕柔,深深淺淺,緩緩地推進著。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眼中氾濫的愛意,如水般將我慢慢浸透,感受他一點一點地將我充滿,比起以前他狂熱的那次令我更動情。他緩慢有力地進出每一次都讓我難以自禁。我不由輕叫出來,他停了停,問道:“霧寶,我弄痛你了?”
我搖了搖頭,原來,青樓中那些姑娘□不是手段的一種,真的會想叫,而不是隻是呻吟。
他彷彿知道我想些什麼,換了姿態將我抱坐他腿上,附在我耳邊道:“霧寶,你叫出來,我想聽你叫。”有熱血衝至頭頂,我微搖了下頭,似乎叫出來太過放蕩?wωw奇Qìsuu書còm網
他不再言語,卻是狠狠地將我往下一按。感覺他在我體內的擾動,那麼強烈的刺激讓大叫一聲,往前一撲,一口咬在他的肩膊處。他律動著,一手狠狠地將我往他懷中按著,一邊說道:“霧寶,只有你我兩人。你叫吧。我還想聽你說你愛我。”
我潰敗了,只要他略退出去一點,我都會覺得空虛,竭力向他迎去。隨著他的進攻,不自覺地夾緊他健碩的腰身,伏在他懷中淚流滿面地叫道:“易戈,易戈,我愛你。”
我的聲音剛出口,就感覺他加大了力度,他的呼吸灼燒著我的側臉,他亦回應道:“霧寶,霧兒寶貝,我也愛你,一直愛你。”他的聲音本已嘶啞,這會兒更是有些象獸吼,我卻感覺到無比動聽,有強烈的愛意滾滾而來,終於我已覺得自己柔軟輕盈如羽毛,飄飄欲舞。是他,將我送上了仙境。
我想我們有些瘋了,從床上到桌上,又到那口溫泉池中,平靜的時間少而瘋狂的時間多。真的象他之前說的那樣,愛了就做,累了就憩,憩過了再要。
他背上有傷,不宜泡在溫泉中,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