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腿坐在臺階上,為我清理,卻又忍受不住,總以兩人粘到一起為結束。
瘋過了,睡得便也格外香甜。
洞中無日夜,醒了,兩人便略吃點東西,以這石室為中心,探尋周圍的路徑。
這石室並不算是最裡面的,但是我們後來都感覺到這石室有通風口。比起通道和別的石室,雖然室中有泉,也要比別的地方乾爽一些,這也是為什麼這床上的褥子被子未有多少灰,而櫃中衣物也還乾淨的緣故吧。
有風,自然應該是離出口不遠啊,可是,我們竟然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出口。
再不出去,我們雖然不會被悶死,卻是會被餓死的。
石室中的所有物事,我們自是探察過了的。那天在翻那些瓶瓶罐罐時,易戈忽道:“這似乎應該是孃親呆過的地方。這瓶裡的裝的是香丸的原料,你聞聞。”
我早就聞到了,只是與易戈為我制的不是同一種。易戈娘善做香丸,還有那女裝,我也曾拿來更換過,也是不長不短,挺合身的,就如那次在獨望村中穿那些藍布衣服。如果是易戈孃的居所,那男袍是誰的?肯定不會是寒玉公子的。
有次探路回來,我在溫泉中洗了浴,讓易戈幫我擦乾頭髮後,便去那梳妝檯下的抽屜裡取梳子,這裡有好幾把梳子呢,有玉梳、有角梳,還有桃花木的梳子,我獨愛那把玉梳,瑩潔光亮,十分趁手。梳通了頭髮將梳子放回時,一不小心,卻是將梳子塞過了頭,滑出了抽屜之外。可是我沒有聽到玉梳擊碰石頭的聲音。
好奇心起,我將那木抽屜整個拉了出來,手在梳妝檯腹中一探,卻是觸到了軟軟的紙質東西,再一探竟是有厚厚的一疊,我將它們撈出來一看,是一疊書本大小的宣紙,已有些發黃,總有二三十張,並不甚整齊,似乎是一張一張塞進來的,因空間狹小,那疊東西倒自然地堆疊在一起。
那些紙上有些寫得密密麻麻的,有的卻只有廖廖數行,筆跡有些凌亂,似乎是在心情不好或是比較匆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