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敢”
“伯母,安安沒有欺負我”
文安安仰起頭,一副‘看吧’得意的表情,惹得文氏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剛才你們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不等文安安開口,周鈺瀅就跳著來到文氏面前,繪聲繪se的解釋道:“咱們的蘇丫頭打耳洞啦”,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她還特地伸手指指蘇靜婉的耳垂。
文氏將蘇靜婉拉到自己跟前,捧著她的小臉左右看了一下,嘴角含笑的道:“還真是,不錯不錯,女孩子麼就該”,說到這裡,文氏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就該打個耳洞,戴些花什麼的,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自家孃親說完這番話之後,她總覺得文氏時不時的往自己這邊瞟過來,這種感覺讓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事實告訴文安安,她的第六感還是ting準確的。
在送走周鈺瀅和蘇靜婉的之後,文安安被自家孃親拉到了跟前。
“安安,你也到了該打耳洞的年紀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自家孃親是不會放過她的。
自從生活越來越好之後,文氏就十分熱衷打扮文安安和妍兒,女兒家的東西置辦的比別人家只多不少。
文安安明白,這是因為自家孃親有愧於她,因此想從物質上儘量補償自己。
可真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自己這幅尊榮真的是……,就算再怎麼打扮也不能改變那雙頰上長長的刀疤啊。
“娘,只給妍兒打耳洞就行了,我……就算了吧”,怕自家孃親誤會,文安安還狀似輕鬆的解釋了下,“那些耳墜什麼的,戴起來忒麻煩了些,我不耐煩那個”
“……安安”
文氏也不說別的,只是伸手mo著文安安臉上的面紗,一副yu言又止的模樣,霧mengmeng的雙眸中隱藏著心疼與愧疚;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文安安覺得她娘真是上天派來降服她的。
每一次只要文安安不肯收下那些胭脂水粉,衣服首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