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左一刀 右一刀 作者:風格1

,打針吃藥沒用,後踏破鐵鞋找著一位高人,磕頭作揖求得秘方,高人交給一白紙包,說“路上不許看,晚上睡覺前才能開啟”,大喜過望,屁顛顛兒趕回家等到天黑上床。開啟白紙包一看,裡邊是一黃紙包,開啟黃紙包一看,是個綠紙包,再開啟是個紅紙包,再開啟一看是個錫紙包……某人暗想,“高人就是高人,秘方就是秘方”,再開啟一看——咦,裡邊是一張小紙條,上書兩個蠅頭小字:

——“撓撓”

癢癢不是病,癢起來真要命,裡三層外三層的白紙包紅紙包錫紙包後,答案就這麼幽默的兩個字。在我所經歷過的中國足球大小事件中,屬中國足協“選帥記”最為離奇,它會使我條件反射地聯想起馬三立先生的這個段子。我曾經說過,中國足協最大的能耐就是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把有趣的事情搞無趣。選帥很簡單,不就是要找一個米盧的繼任者嗎?不就是要找一歐洲高手幫咱橫掃中國隊世界盃連吞九蛋的尷尬嗎?為嘛弄得白紙包紅紙包錫紙包的,憑中國足球這德性,再高的高手來也只是“撓撓”,米盧幫我們撓了撓“出線”的癢病,換個人不過再“撓”一把而已。治不了根本,有嘛神秘的。

朱和元同志是天津人,想必一定聽過馬三立“撓撓”的故事,所以我對他說:中國足協的問題不是秘密太少而是秘密太多,如果一個人或一個單位秘密太多,越是捂著蓋著,證明越是沒底。朱同志大義凜然地駁斥:“要不是你們媒體天天大炒特炒,我們和候選人談判也沒這麼被動”,朱同志以及他的領導確實很被動,所以“選帥”現在已經4個月了還沒了斷,各種版本的撓癢秘方也流傳坊間,比如說範亨根、比如說阿德里安塞、比如說米歇爾……幸好沿路有法國《隊報》、德國《圖片報》、荷蘭《大眾日報》一干仁兄仁弟的大力相助,我們才知道了一個叫“阿里漢”的名字,電影裡說過——“不是我們愚蠢,而是八路太狡猾”,多麼富有游擊戰爭經驗的足協同志啊。

阿里漢也就是一“撓撓”,我們最早知道他的名字是在遙遠的1974年,那是一個古老得像骨灰一樣的年代,但一個好的球員不見得就是一個好的教練,我的一個簡單理論是——當一個教練曾九次被老闆炒過魷魚,他一定有第十次。不過這樣也挺好玩,中國足球之所以有這麼多群眾擁護,是因為它不像足球而更像娛樂。

比如那天在阿姆斯特丹的“海城”中餐館,我們巧遇了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們甩掉的中國足協選帥組,然後我搞了一個沒多少惡意的惡作劇,在離朱和元同志相隔20米的地方給他撥了一個手機,他之所以接聽手機是因為“國際漫遊”無法顯示來電,之所以大呼“我聽不見,訊號不好……!”是因為聽到記者的聲音後怕洩密。然後我們看到他向另一官員指著手機做得意狀,根本不知道我們在後邊幾乎可以看清他們點的“麻婆豆腐”上面飄浮的花椒。

撓撓就撓撓吧,中國足協這次之所以這麼神秘,是因為他們根本知道中國足球的藥方只是“撓撓”,難言之隱,一撓了之,絕無真正的脫胎換骨希望,所謂選帥,不過是為了給上面的領導下面的群眾一個交待,套用周星星的一句話:“我只是一個演員,配合一下而已”。

說起癢病,又想起一段河南段子:村裡鬧跳蚤鬧得寢食難安,正逢大饑荒,人本來就面黃肌瘦,還得每日分血給跳蚤們食之,一日來一高人出售“蚤藥”,村長拿出僅有的救濟款買下所有的“蚤藥”,以為天下從此太平,等高人走後才猛然想起,率眾追到河邊向已渡船而去的高人大聲求救:“大哥,這‘蚤藥’咋使哩?”高人朗聲答曰:“你趕緊發動全村人抓跳蚤,抓住以後就掰開它的嘴,公跳蚤喂兩粒,母跳蚤喂一粒,白天喂一次,夜裡喂兩次,一個療程3個月……就好了”

真擔心:阿里漢來到咱村就是喂跳蚤的幹活,公跳蚤喂兩粒;母跳蚤喂一粒;早一次晚兩次。

誰拿走了我的盲腸

有一天早上起來,你突然發現自己的盲腸不見了。

這個事件的嚴重性不在於少了一件器官,而在於這件器官是在你這完全不知情完全不可防範的情況下消失的,你既然可以不知不覺少一條盲腸,就可以不知不覺中少一條眉毛,甚至少一個胃,一個肝。總之,盲腸的消失是如此的不合法,也不合情理,雖然它們對人體作用不大。

導致我臆想出這樣一個念頭的原因在於:有一天早上起來,我們突然發現中國聯賽沒有升降級了。雖然水平低下的中國聯賽對於中國人就像一段盲腸,但升降級的消失仍然很恐怖。今後除了看歐陸聯賽,我們有完全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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