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高跟鞋後,輕鬆駕住了這一身鳳穿牡丹金繡長旗袍,走動間,那雙幼白纖長的美腿在高高的開岔中,若隱若顯,簡直惹人眼火。
厲錦琛當然沒有注意這些女人刻意而為的修飾,反倒是跟著他亦步亦趨的司徒燁一進門,就把這一番美景細細膩膩地收入眼底,走近時,忍不住嘖嘖稱歎,在距離僅五步時,就越過了自家**oss。
當然,在這廝心裡也非常篤定厲**oss巴不得他把這騷包賤格的女人,直接就地正法,還他們男人一個乾淨溜溜的談生意環境。
“朱大小姐,真是太榮幸了,咱們這年前才剛剛談完合作,沒想到年後您雙大大方方給咱們送了這麼筆大生意上門兒。您可真是咱們慈森集團的大財神爺哪!呵呵呵呵~”
司徒燁根本不管朱婧慈的嫌惡表情,上前一把就逮住美人的纖纖揉荑,握在掌心裡肆意揉捏輕薄了個乾乾淨淨。這讓本想躲開的朱婧慈真是又惱又氣,又無力,咬牙切齒地勉強忍受了一下,好不容易才脫開了魔爪。
“厲錦琛,我今天想要談生意的是你,不是這個……”
“朱大小姐,您這樣說就太傷人心了。您瞧咱們上一次合作談判時,不是聊得挺開心嗎?怎麼今兒見了新人,就嫌棄我這個舊人了。”
司徒燁說著,又抬手搭上女人細巧的肩頭,一個技巧性的揉捏,頓時惹得朱婧慈俏臉漲紅一片,自然她這粉兒打得夠厚,一時半會兒也瞧不太出來那份快要爆棚的尷尬。
“司徒燁,請你放尊重點兒。”
“嘖,瞧瞧朱大小姐你說的什麼話,我可是打從心底裡把你供為女神一般尊重著。”
司徒燁這口氣說得鄭重其事兒,可是隻要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那雙寡情冷酷的眼裡,滿滿的嘲諷和不屑。比起厲錦琛不怒而威、冷辣狠決的作風,司徒燁的腹黑風格可以用陰邪詭譎,損人無下限來形容了。前者是可以瞬間凍傷人,將之秒殺於無形的,而後者卻是常常要把敵人氣得吐血,也無力還手的。
這剛開始的一番交手,朱婧慈就已經被司徒燁激得渾身發抖,有些語不成句,差點兒就要脫口成髒了。
厲錦琛淡淡地掃來一眼,揮手打斷了司徒燁高水準的即興發揮,道,“朱婧慈……”
“厲錦琛!”朱婧慈搶上前與之相對,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跟我談。不要因為一時之氣,也不要為了一個根本沒多少價值的女人,她甚至完全不瞭解你的理想和追求,就只顧著自己,只懂得在人前撒嬌耍賴,躲在父母懷裡當個小娃娃什麼也不操心,為了這樣的女人,你就甘願置自己的利益,你所有員工的利益,甚至追隨你多年的這些朋友哥們的利益,你的理想和追求,於不顧?!”
若是厲錦琛拒絕了今天的合作,他就是忘恩負義、自私自利,情感用事的泛泛之輩,已經沒有資格再繼續帶著慈森集團,以及即將冉冉升起的華夏第一軍工帝國繼續走下去。
但厲錦琛要是應下了今日這一樁與韓氏的買賣,那也就變相地認同了一個事實:他離不開朱婧慈的幫忙。她幫他成就了第一次稀有金屬的合作案,讓第一次的軍械生產以至臻完美的產品交付軍部,其產品的高精尖水準令得帝國開年的第一次幾國聯合軍演中,令得盟軍們大開眼界,歎為觀止。如此第一次還可以稱為偶然事件,那麼現在的這第二次,牽一髮而動三局的現實,就再無法否認那個事實。
也因為以上種種,代表著在承認朱婧慈的同時,也同時否認了姚萌萌這個女孩的存在。
“除了我,只有我,才能幫你實現你的夢想!~阿琛——”
朱婧慈著急地叫了出來。她已經迫不及待,需要男人的認同,不,也許可以說是一種認命。有了今天這一場勝仗,下一次站到姚萌萌面前,她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那些關於“小三”的侮辱性言論。她要讓那個土氣巴拉的小丫頭片子好好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無能幼稚,她和他們的世界是多麼的天差地遠。她更要讓那丫頭明白,就算再努力十年,姚萌萌也配不上厲錦琛這樣的男人。
除了自己,她朱婧慈,才是最配得上厲錦琛的女人。
十五年前如此,十五年後亦然!
“朱婧慈,還是和第一次一樣……”
“學長,學長,等等,等等。”厲錦琛的話又一次被司徒燁打斷了,“咱有話好說,等俺跟朱大小姐說完,您再訓話成為。要不,你先跟韓先生嘮嘮嗑兒。”
這個選擇,一邊是與自己奮鬥多年的哥們兒兄弟,一邊是自己心中珍愛的女孩。孰輕,孰重,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