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直處於被動挨打、懵懂無知的女孩,聲音突然變得堅實有力,振振有詞。
萌萌終於開了口,“朱婧慈,你問了這麼多問題,但在我回答前,我也想問你兩個問題。”
朱婧慈把這當成了小姑娘最後的掙扎,十分大度地攤了攤手,“請講。”但眼裡已經完全沒把小姑娘當成一回事兒了,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待會回場後,把自己手上握著的幾個好訊息都告訴厲錦琛——建廠權和韓臻的技術。
萌萌抿了抿小嘴,沒有再理會朱婧慈的自以為是,一字一句道,“朱小姐,我想請問一下,現在我已經是厲錦琛的老婆了,不管是名義上還是實質上,都無法否認這個事實。你現在跟我抱怨那些已經過去的,或者說你自己晚來一步的遺憾和鬱悶,難道是想正式向我宣戰,你想要破壞我和厲錦琛的夫妻關係,做個奪人妻位的第三者嗎?”
朱婧慈一聽,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當她想要反駁時,小姑娘再沒給她機會。
“這只是我的第一個問題,請朱小姐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你今天三番五次在一眾商界大佬、專家名流面前顯擺你的專業水準和交際手腕,是不是想讓我自卑,繼而知難而退,做個可憐可悲的小白花聖母,把厲家三少奶奶的好位置拱手讓給你?”
“姚萌萌,你別……”
朱婧慈氣得大叫,可是聲音卻立即又被萌萌壓了下去。
“朱婧慈,你剛才說的話我都已經拿手機錄下來了,你現在要是想反供否認剛才你說的那些話裡的意思的話,那咱們就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把這段錄音拿給大家聽聽是不是我姚萌萌血口噴人、胡亂冤枉你朱大小姐想要做破壞人家幸福家庭、婚姻生活的,最最可惡、最最無恥、最最卑鄙的小三!”
自卑,卑鄙,兩者不過一字之差,但真正的涵義卻可以讓人瞠目結舌!
那時,站在門外的兩個男人同時為女孩高揚的語調裡,那鏗鏘有力的駁斥和針鋒相對的指責,震驚又喝彩!
“朱婧慈,你敢不敢直接回答我,你說這些話的真正用意是什麼?”
“姚萌萌,你別以為自己多了一個小紅本兒,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
“朱婧慈,你說對了。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小紅本代表什麼!那代表我和厲錦琛是合法並受法律保護的,被所有人承認的合法夫妻。而你呢,你是什麼東西?你就是個小三兒。我就可以控告你意圖威害我的婚姻,想要勾引我老公,想要破壞我的婚姻幸福。朱婧慈,你聽清楚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臭小三兒。
你不敢回答了嗎,那我幫你回答好了。你就是要做人家婚姻裡的小三,就算琛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你,甚至在所有人面前說我才是他最重要的女神,你一樣沒臉沒皮地上趕著撲上來當小三。現在竟然還敢拿建廠權和生產線來威脅我離開我老公,你敢不敢在我老公厲錦琛面前說這話,你信不信他聽了你這些自以為是話,不但不會感激你,更會討厭你到底,你就是個臭小三兒!朱婧慈,你這是在幹什麼?!還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就是犯賤!”
你就是犯賤!
萌萌幾乎是尖聲嘶嚎出最後一句,在洗乾淨了手之後,順手從擦紙箱裡抽出紙巾擦乾淨手後,一把揉成了幾個大大的約子,狠狠地,毫不客氣地,砸在了朱婧慈已經揪然大變的嬌容上。惹得對方一陣尖叫,她卻站在原地,冷冷地笑了起來。
那時,門外又有女士要上廁所,卻看到門口端端地站著兩個帥小夥兒,這表情可就豐富了。姜亦儒立即朝對方點頭表示歉意,就拉著厲錦琛要離開。厲錦琛仍是不放心,只退後了一步讓開了那位女士。
姜亦儒立即低語道,“你這看也看了、聽也聽了,難道還看不出來你家小姑娘比你想像的可強悍多了。得,哥今兒算是真正領教你厲錦琛挑人的眼光,的確不是蓋子。這丫頭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前我都小瞧她了。你還怕什麼?”
厲錦琛緊蹙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最終深深看了一眼女士衛生間的大門,由姜亦儒拉著走開了。
然而,男人們不知他們走之後,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並沒有完全結束。
在中年婦人進來後,這場女人戰爭暫時來了箇中場休息。人一走,有人似乎迅速又調整回了狀態,再次出招。
朱婧慈說,“姚萌萌,你真的沒想過厲錦琛為什麼會娶你?以他的條件,就算是輪不上我,但要找個較為門當戶對的世家女孩為妻,也非常容易。可他為什麼卻選了你這個即沒家世,更沒外貌學識個人氣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