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可怖的景象都砸碎……最終,她還是沒用地一頭埋進枕頭時,像只可憐的鴕鳥,壓抑地顫抖,渾身繃緊宛如弓弦,幾乎再要用一些力量就會整個兒折斷!
恰時,房‘門’又被叩響,傳來了姚媽媽小心翼翼地詢問,“萌萌,睡了嗎?要不要喝杯牛‘奶’再睡,這是你公婆前不久給我們寄來的外國‘奶’粉,很好喝的。”
姚媽媽是跟丈夫討論了一番,專‘門’藉著牛‘奶’跑來探聽‘女’兒情況的。現在‘女’兒大了,心事多了,父母‘操’的心卻是不自覺地更多了。尤其是跟異姓‘交’往的問題,最讓父母頭痛。他們不得不小心翼翼,就算‘女’兒已經是個小‘婦’人的身份了,還是無法讓他們完全放心。
房‘門’突然被拉開,萌萌頭髮散‘亂’,捂著眼睛嘟嚷著“人家剛才差點就快睡著了”,似乎還真是一臉睏意,順手就把姚媽媽手上的牛‘奶’奪了過去,之後立即又關上了‘門’。
姚媽媽心下不滿‘女’兒的“無禮”態度,也懶得敲‘門’了,直接推‘門’進了屋,坐在了‘女’兒身邊,開始進行媽媽式教育,苦口婆心地講敘自己當年與姚爸爸坷坷絆絆的婚姻相處經歷,言傳身教地暗示加明示,不要跟丈夫鬧小孩子脾氣,要懂事,要大度,要包容,要體貼,要理解……等等,等等,萌萌只是吱吱唔唔地隨口應著,忍著有些作嘔的感覺,強自嚥下一口口的熱牛‘奶’,心裡陣陣‘抽’疼著。
“……萌萌,阿琛是個好男人,這個媽能感覺得出來。只是工作忙,沒能陪著你,這都是人之常情。他現在正是忙事業的時候,你要學著多體諒人家……”
天知道,她多想把一切告訴媽媽,就可以在媽媽溫暖柔軟的懷裡放心地痛哭發洩一番,也許心裡就不會這麼痛苦難受。可是,她不能,她的身體不願意,張不開嘴,心裡就像撕裂了一樣的難受。
“唔,媽,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她才勉強擠出了一句話應付母親,姚母見‘女’兒神‘色’疲倦,也不好多說什麼,又溫柔地哄了幾句,才離開了。而她前腳一走,萌萌立即從衣櫃裡拿出內衣‘褲’,衝進了浴室。她必須把身體上殘留的那些,該死的味道通通洗掉,滅乾淨,一點兒都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那時,回屋的姚母聽到外面‘門’開‘門’關的聲音,不禁跟姚父母嘆氣,“我看那孩子好像還是在為阿琛沒能過來在生氣,不像是已經知道了你的事兒。要是真知道,剛才我說了那麼多,她早就忍不住問出來了,不會像個悶葫蘆似的,半點兒口風都沒透。”
姚父聽罷,才嘆了口氣。
浴室裡
霧氣氤氳中,大大的搓澡帕用力地抹過嬌嫩的身軀,很快把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磨得一片澀紅,甚至浸出淡紫的顏‘色’。水簾灑下,一大坨一大坨的泡沫流下,‘女’孩還在用力地擠壓著沐浴‘乳’,一塊香皂迅速去了一多半。
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整個浴室裡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而那雙伸出的五指,早已經被水漬泡得發皺,甚至被鹼‘性’洗劑磨得層層脫皮,‘女’孩才扶著牆,關掉了‘花’灑。
——小*,這麼快就溼了,早就被男人調教過的吧!
那個魔鬼在咬她耳朵時,說出了這無比下流噁心的話。
她一拳打在洗面臺上,手疼,身心更痛,簡直無法忍受……怎麼辦,誰來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怎麼會是真的——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猥褻了。
雖然她可以感覺得出,那個男人並沒有徹底奪去她的貞‘操’,但是就回憶當時的一個細小情節,她都覺得難以忍受得想要立即死去。
“……呃唔,嗚嗚嗚嗚……”
她抱著頭無力地蹲下地,又無法自抑地哭了起來,淚水奪眶而出,眼睛發刺,水珠滑下臉龐,臉頰上也刺刺地發疼,可是她除了用力地抹去,將面板抹得刺疼紅腫,根本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來減輕心中的恐懼,負疚,不安,焦慮……極致的痛苦淪回……
——乖娃兒,下次我們玩個全套。到時候你莫又這‘門’拉稀擺帶得。
男人最後吐出的竟然是地地道道的涪城話。
……
“王致誠,這已經是第幾個12小時了,阿琛到底在哪裡?!”
是夜,王致誠帶著幾個瀘城公司的高管,其實吧就是為了撞‘門’時給自己壯個膽兒。在終於打通了酒店方的背後關係,由酒店經理拿著‘門’卡,開啟了總統套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