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像話了。仗著攀高枝兒,給人做小情兒,半點兒不知羞恥遮掩,還那麼耀武揚威地到處炫擺!”盧老師因為之前對商家展區處理問題的“不理智作為”,被校領導排除在了大領導的陪同團隊,所以才只能在這裡嚼舌根兒。
朱碧嬋卻沒敢接這話兒,卻問,“盧老師,你在管學籍的,你知道姚萌萌背後,到底是誰在幫她撐腰嗎?我知道她好像跟郎老師很熟,也很受照顧,難道……她真的像傳言說的,其實是,咳,哪位大領導當年上山下鄉時,留在小城的私生女?”
朱碧嬋當然不知道姚萌萌具體的家庭情況,不過,她知道多數人都不清楚,因為她曾託關係打聽過,學校裡似乎有大領導刻意隱瞞著。但也就是因為大家都不清楚,且根據諸多謠傳,還有姚萌萌自己說是草根層,父母都是普通工薪層的說法,進行這些不好的臆測,但凡是厭惡姚萌萌的人,一聽都會相信。
如此,一傳十,十傳百,不用刻多少力氣,姚萌萌的名聲就完蛋了。就算未來真混到了上流社會,學生時代的這些不好的名聲,也會一直跟著她到死,她會永遠抬不起頭。呵呵,她很清楚,她們這個權貴階層,不缺錢不缺勢,眼裡其實最重視的卻是尋常老百姓不是特別在意的“名譽”!
盧老師一聽,果然像是逮著了又一個給力的發洩口,哼哼道,“她學籍上寫得很清楚,檔案也的確是從那小城子弟校裡調過來的沒假。是不是私生女咱倒說不清,不過她在小城上的日子肯定沒有現在這麼舒服,到了大城市,被這紙醉金迷的世界一泡。嘖嘖嘖,怕早就心性不保了。我剛才還聽她同學說,她這才上學多久,國慶回來就跑出去跟人同居了,幾乎晚上都不回寢室,週末還有豪車接送……依我看,八成兒就是國慶的時候傍上金主兒了,之前我還在學校裡看到她穿金戴銀,一身珠光寶氣的……”
萌萌這會兒徹底是徹底明白,人心有多齷齪,流言這以訛傳訛的變態特性了。
“這小城市的人哪,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見著點兒好就沒了基本的道德底限哪!估計,姚萌萌家的父母也都是眼力淺的人,也許得了女兒從金主那裡拿來的好處,也就像那些貧民家人一樣,覺得養個女兒就是賠錢貨,現在能攀上個金主兒,就跟楊貴妃似的‘不重生男重生女’,覺得不賺白不賺!”
女孩們覺得,這位盧老師編故事的能力,真能去拿個諾貝爾文學獎才不算被埋沒了此等異能啊!
盧老師這發洩得很是暢快,越說越起勁兒了,“唉,現在完全可以理解,這世上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大概也是因為父母都那麼厚顏無恥讓女兒去做小情兒。所以說,這教育還真是從娃娃抓起的。古人說得好啊,養兒不教父之過。這個姚父,八成就不是什麼好……”
突然嘩啦一聲破響,一堆雪塊當頭落下,正好砸在了盧老師和朱碧嬋的頭上。她們嚇了一跳,急急地捂著頭從大樹後跳了出來,就一眼撞見走出過來的萌萌和秦雙。
瞧著兩人臉色都不好,朱碧嬋心裡一個“咯噔”,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被撞見內幕的尷尬和慌亂,但她立即掩飾了過去。
盧老師一見到兩人,立即就叫了起來,“你們,剛才是不是你們把樹上的積雪打下來的。這像什麼話啊?你們還公然欺負老師了不成?”
在秦雙吼回去之前,萌萌將之一攥,就先頂了回去,“揹著別人,在這裡胡說八道、抵毀別人清譽,這就是為人師表的作為嗎?!依我看,這也是老天爺有眼,想要給某些自以為是的老師一點告戒示警。”
盧老師幾時被學生如此不尊重過,且多年來做貫了被學生們、學長們奉迎的學籍管理者,手上把握的權利讓她從未在學生面前丟過面子,此時被萌萌直直戳了背脊,哪還剋制得住,就大吼了起來,“姚萌萌,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有你這麼巔倒是非、自以為是的嗎?信不信我現在就報到教導處,通告全校,你即不尊重老師同學,還故意……”
萌萌突然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手機,上面顯示著正在錄音的狀態,聲音不高不低地道,“尊敬的老師,剛才,在那樹下,到底是誰在子虛烏有地侮辱學生,還有學生的家長。要不要我現在就放出來給你們聽聽?好啊,咱們就到教導處去,讓大家都聽聽,我們尊敬的老師在人後到底是用怎樣一副尖酸刻薄地嘴臉,議論他人是非,胡說八道,異想天開,沒憑沒據地就以個人喜好猜杜他人,給他人名譽抹黑!”
萌萌手指一滑,果真放出了剛才盧老師那自以為是的發洩性言論,聲音頗為清晰,頓時就讓盧老師臉由紅轉白,由白變青,一張老面直抽搐,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