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青筋彷彿都要蹦出來了,卻不敢再有大聲氣兒。
“姚萌萌,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就是你行不端言不正,你,你還怕別人說。錄的什麼鬼東西,給我刪除掉!”這時候,盧老師也只有硬著頭皮,端所謂的老師架子來嚇唬人了。
萌萌一掃先前被陷害時,委屈無助的可憐樣兒,氣勢十足地挺胸抬頭,目光如炬,道,“朱學姐,聽說您正在攻讀的第二專業是法律,什麼樣的言辭可以做為陳堂證供,應該比我們在場的都最清楚。剛才,盧老師的這些言論,已經嚴重地傷害到我這個學生的尊嚴和人格了,甚至還有我父母的名譽,我是不是有權利告她誹謗?”
朱碧嬋只覺得心底竄過一抹涼意,此時,這個平日看起來那麼溫善好欺的小姑娘,咄咄逼人得讓人難以招架。她抿唇不語,她心裡當然很清楚,不然剛才她只是利用專業的誘供手段,引出盧老師的心中怨憤,自己在言語之間卻有諸多保留,就算是真被人錄了去,也完全有爭辨脫嫌的空間。
盧老師氣得嘴唇開始打哆嗦了,“姚萌萌,你胡說什麼,我哪有誹謗你。你,你別沒事兒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