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被他一針見血地驚得瞬間失聲。
足足花了好幾秒時間,她才找回聲音,咬牙道,“你能不能別這樣?我現在是學生,不是你的女奴!”
他面無表情,“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想做我女奴的女人,也能繞赤道好幾圈兒了!”
她大牙錯響,“我只知道那好幾圈兒的女人裡,剛好沒有我!”
這次輪到他一愣,又哼笑起來。
她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更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已經完全變態成了另一個人……
“萌萌,過來。”
他將手上的抹布一扔,靠著料理臺,雙手撐在兩側,直盯著她。
她覺得自己像個獵物,直覺地就不想上前,反而朝後退了一步,豎起警戒的眼神。
“乖……”
他伸出一隻手,聲音溫柔,又滿是耐心,就彷彿在哄著一個正在鬧彆扭的小孩子,這感覺讓她憤懣,事實上正如曾經許多人說的,在城府深沉的他面前,她輕薄得就像風一吹就會飄走的小白紙一張。她非常排斥這樣的說法,似乎自己於他來說沒有重量,似乎自己根本配不上他,隨便誰都可以替代,尤其是那完美無缺似的女人朱婧慈。就算此刻,這感覺依然深深地困攏著她,讓她排斥得很。
他見她不動,繼續誘哄,“你如果想證明你不是想離開我,那就到我身邊來。”
來,